答：两者都不要。
再答：处于礼貌，还是先要跟老师报到。
砰砰砰！
林旭礼貌的敲了敲办公室房门。
“进来。”
闻声，林旭弯腰推门而入，旋即将门轻轻关住。
嘿嘿嘿嘿~
“杨老师？”
当看到杨林老师正在伏案批卷时，林旭不由轻声打扰。
“嗯。”杨林将笔放下，而后抬头，当看到来人时，不由轻笑一声：“哟，这不是林大导演嘛。
怎么……
百忙之中，终于有空到我这来啦？”
“嗨！”林旭摆了摆手，好似回家一样给自己拉来个椅子，然后自觉坐到上面，没有半分见外道：“之前不是事忙嘛，这不，刚将事处理完，就特意过来找你叙旧来啦。”
“一点事没有？”
“没有！”
“真没有？”
“真的！！”
“那你回去吧。”
“别啊。”
林旭上半身前倾，难受道：“杨老师，我这跟你叙旧，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跟想邀你和黄垒老师一起吃个便饭，感谢一年来，你们无私付出的辛苦教导。”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怀，杨林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好意我领了，至于吃饭就算了吧，倘若没别的事，你就回去吧。”
“别啊……”
林旭开始苦苦求情模式，虽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这并不妨碍他从去年冬讲到今年冬。
冬去春来，夏走冬寒。
论导演的辛苦劳累、讲演员的辛酸无奈、辩导演与演员的边界感、谈娱乐圈潜规则到底该怎么潜，安全的潜，还是...
呃……
后面抹掉，岔开话题了。
“停停停。”杨林一脸无奈道：“你少跟我唠叨，唠叨的我耳朵都要炸了。”
“老师，是你一上来就凶神恶煞的啊，搞的我好像犯了什么事一样。”
见此，杨林只好实话实说：“快到年底了，学院要考试的你知不知道？”
林旭乖巧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考试，那你复习了吗？”
林旭又摇了摇头，这次表情有了乖巧，目光更是有了诚恳，我都不知道考试了，又怎么可能知道复习呢？！
“那你准备怎么办？”
林旭沉默无声，两眼无神，怎么办，要不...今晚吃个凉菜？
好歹我也是小有成就的导演啊，考试就算了，虽然考不上，但你总不能让我挂科吧。
丢我面子倒是无所谓，这学院面子。
还要不要了？
这不没王法了嘛...
杨林没好气道：“想什么呢，我告诉你，甭管伱在导演方面取得什么样的成绩，也是要考试的。要是考不过的，照样挂科，情节严重者更是会被开除的！”
“可我就是不会啊。”
林旭一脸无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夹枪带棒不说，甚至都有点威逼利诱的意思，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杨老师下面还有话没说完呢。
大不了被开除，闹大了看谁丢脸。
实在不行去上戏、中戏混去，嗯...听说传媒那边也不错，可以去看看。
杨林翻了一个白眼，“不会，伱不会学啊？”
林旭讪讪道：“这不有老师在嘛，老师，拉小弟一把啊。”
“可别，我怕被伱卖了还不知道。”
杨林无奈的笑了笑，话是这么说，但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原先冰山模样，而是变得笑呵呵的。
“也就是你，不然，我可不会管他。”
拉开桌抽屉，将半月前就整理好的复印件递给林旭面前。
“这是什么？”
“年底考试题材内容，拿回家给我背熟喽，不然到时真错了，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你现在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有了很高的名声，但是，你如今的行为也会被放大，一举一动都会展示在有心人面前，走捷径、玩花样成不了气候，唯有光明正大才是迈向成功的唯一之路。”
说这话时，杨林的目光难得真挚。
她真的不想一个好苗子，为一时便宜，走错了路。
霎那间，林旭恢复原先正肃的神态，他站起身子，轻轻鞠了一个躬。
“谢谢。”
“没事的，学院和学生的关系是相辅相成，学生功成名就，学院也会名声鹤起，你不用道谢，做好自己就成，莫走弯路。”
“明白。”
林旭认真点头。
杨林笑了笑，伸手朝虚空往下压道：“坐下来吧，站起来我还要抬头仰视你，怪不习惯的。”
“嗯。”
有闲聊了会儿，确认林旭没有生出骄纵情绪。
杨林方才不经意间透露消息。
“今年你倒还好，特别是关于自身舆论的处理方式还算得当，保研大概是没什么问题了，就这样继续下去，别出什么事，明年我再努努力，说不定还能给你升一升，看看能不能保博。”
“保博？”
“嘘！
小声点，还是没影的事呢。”
“明白明白。”
林旭抬手对嘴作出拉链状动作，虽然不出声，但心里还是有点诧异，毕竟他现在才大二，保研保博的这些话，是不是说的有点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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