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在超话和cp粉互动，带头磕自己的cp，和目标人群打成了一片，听说他还自动掏腰包请画手和剪刀手，产出他和阮秘书的cp物料，过几天，貌似还要和阮秘书去做扫楼活动。”
顾凉衍：“画手？”
霍特助：“按照小年轻们的说法，他们作为路人，会因为无意看到一些什么cp文、cp视频，觉得很有爱，从而垂直入坑。”
“分析得很好。”顾凉衍说：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等我和阮秘书参加完综艺后，我希望看到‘凉心夫妇’的关注数，能取得一点小小的进步。”
霍特助：“您的小目标是？”
顾凉衍：“先涨一百万粉，超过‘星连心’。”
霍特助哭丧着脸推出了办公室，他觉得他应该无法在顾氏干到退休了。
顾凉衍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大雨。
电话响了三声后，饶小漫接起了电话。
“妈，”顾凉衍说，“我清空了你购物车的小裙子，一共一百条，除了预售版的，现货明天就能送到老宅。”
饶小漫的声音颤抖了：
“老三啊，你突然这么孝顺，是不是我得了绝症你们都瞒着我，其实我已经不久于人世了。”
“没有，”顾凉衍向来冷淡的声音，甚至带了一丝温柔，“您很健康。”
饶小漫又试探着问：
“是你不久于人世，所以赶着来尽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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