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确实是这样！
常润海脸上表情复杂，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关公面前舞大刀了呀！
另外，除了有关于沿海舟山眼镜蛇的情况，他不是很了解之外，他一时间也忽略了白化个体的判定标准！
他是受到了许惑影响！
毕竟还要靠着他才能和黄家谈成合作！
“是给朱教授丢人了……”
作为这几年以来被朱爱华最看重的学生，朱爱华在听说常润海要从商后，没少拉着他私底下谈心。
他觉得常润海就是为研究而生。
不过后来，常润海在云衍商界内闯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朱爱华才没有继续执着下去。
曾方川目光横扫全场。
玩味十足。
他甚至都将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肚腩上，有规律地拍打了起来。
这仿佛是敲响了胜利的鼓声。
准备提前庆祝了。
作为一位国内数一数二的蛇类研究专家，曾方川越来越有信心，越来越有节奏。
“算了，打不打灯也无所谓了。”
“成老板，事已至此，请节哀。”
“眼下重要的是你这第二条眼镜蛇！”
“损失一条不是最糟的，万一这第二条是白化的，那也就否极泰来了。”
话虽如此。
但从成斯文的表情上可以看出，这第二条眼镜蛇的情况，只可能会更糟！
曾方川低头，开始笑得不那么掩饰，甚至是有些出声了。
他在为自己的提前胜利而欢呼！
“呵呵呵……不好意思，是呛到了！”
呛到了不是“咳咳咳”吗？你他吗都笑得后槽牙都要露出来了！
太他吗气人了！
“成老板，抓紧的吧！趁着大家都在，朱教授的得意门生也在，一起帮你分辨分辨。”
见成斯文愣在原地，似一根木桩，久久没有回神。
曾方川起身：“成老板备受打击，要不，还是我来帮帮忙吧！”
说着，他就将手伸向了第二个饲养箱。
咄咄逼人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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