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居然真的是个废物。
就在刚刚，沈长老好似发现了楚天歌的异常，原本开心的笑容瞬间凝固。
而后就是满脸的疑惑，片刻后又变成了凝重。
“小子，你去摸摸那石头看。”沈长老指了指聚灵石。
“不去，老头，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小爷我今年六岁了！”
楚天歌当然知道沈长老想要他做什么，但是他同样也知道，那块石头，对自己是没反应的。
“为何不去？是不敢么？”
沈长老戏谑的看着楚天歌，让他轻轻的落到了地上。
“谁说不敢的！老头你这是激将法！”
楚天歌嘴角上扬，很是不屑。
“我就激你了，怎么了，敢不敢。”沈长老继续缓声说到。
“敢啊，怎么不敢了！”楚天歌一副我不服的样子，现在的他，很想揍这个老头。
“敢就来啊，摸啊！”沈长老继续刺激着楚天歌。
“来啊！谁怕谁！”楚天歌真的很想揍他！
“不怕就摸啊！来啊！”
“摸就摸，怎么了，就不怕怎么了！”
“那就来啊，不是不怕么?”
“……”
殿外的百姓一阵暴汗，没想到堂堂灵圣境的强者，居然和一个孩子绊起了嘴。
“摸就摸，怎么……啦！”
楚天歌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位老头如此狡诈。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掌放在了一块冰凉凉的石头上，然后浑身僵硬，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宝儿现在很想上去揍他，太丢人了。
就连白晓声和孔令骠都是扭过头，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沈长老看到楚天歌中计了，于是有些期待的等着下一秒事情的发生，他希望看到奇迹，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聚灵石没有半点动静。
沈长老的表情越来越淡，最后直接呆滞下来。
“什么，这，这是。”外面的人也是有些许的期待，但是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废灵者……”
沈长老双眼难以遮掩的呈现出了失望，虽然他感受到了楚天歌体内没有灵气，但是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楚天歌，是废灵者，不能觉醒的废人，注定一生平庸。
在这个以修灵者为尊的大陆上，纵使你才高八斗，满腹经纶，那也是被人笑得百无一用是书生。
楚老爷子也是苦笑一声，他最坏的想法得到了证明。
楚家人失落的看着楚天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只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让这个孩子每天都开心点。
因为他们知道，在灵境大陆，一个废灵者代表着什么，特别是连家丁都有煅体实力的楚家，楚天歌，没有了楚家小少爷这层身份，那他将会连个家丁都不如。
甚至连那街边很多小贩都差上很多，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天墉城灵气浓郁，随便拉出来一个最少都可化气，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宝儿终于忍不住了，扑进了孔诗雨的怀中抽泣起来。
殿外异常安静，一声咳嗽声都会让人觉得十分刺耳。
“小子，要不试试这灵气试纸？”
沈长老从怀中摸出一张方方正正的纸张来，纸的质地像是干草沫制作的，又不是。
灵气试纸，顾名思义，它可以检测修灵者所拥有灵气的属性。
灵境大陆的灵气，主要以五个属性为主，分别是：火、风、雷、水、土。
而使用灵气试纸测试，如果身怀其中一种属性灵气，试纸就会出现如下反应。
火：纸会着火。
风：纸会从中间劈开。
雷：纸会变皱。
水：纸会湿 。
土：纸会碎 。
如果是五种属性都拥有，那么会出现，一块区域着火，一块区域被劈开，一块区域变得皱皱巴巴，一块区域会湿，最后一片区域会碎。
沈长老有些坚持，他认为楚天歌只是单纯的无法觉醒灵兽。
这种人，往年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只具备属性灵气，而无灵兽。
虽然这个想法有点自欺欺人了。
楚天歌小心的接过那张纸，他知道怎么使用，这个他见过。
双手合十，把试纸小心的夹在两掌之中。
楚天歌咬紧牙关，他想要从体内抽出一点灵气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但是一切都是徒劳。
哪怕最后因为太用力，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但是在摊开手掌的那一刻，那张纸却是没有任何变化，甚至都没有被汗水浸湿。
“这……”
楚天歌脸色有些尴尬，眼眶微红。
安静，台下出奇的安静，落针可闻。
这，更像是一种讽刺，扎在楚天歌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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