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顾文轩所料，陈佳怡亳不犹豫的点点头，依旧没看出来。
“这只能站在玻璃墙幕里外拍才行，你想想，那天下午，有谁来过？”
顾文轩不想再一点一点，直接说了出来。
陈佳怡能做顾文轩多年的秘书长，人并不笨，闻言知道顾文轩最起码已经怀疑上了她，确定是早晚事。
于是，决定不再隐瞒。陈佳怡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缓缓开口。
“顾总，照片是我拍的，放在朋友圈只是觉得这张照片，我拍的很唯美，显摆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陈佳怡知道现在顾文轩不爱自己，不敢说自己爱慕他，怕连留在他身边工作也不成，连看见他的机会也失去，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
“是吗？”
很明显，她的回答，顾文轩并不满意，狐疑的反问。
“是真的，顾总，我没想到会这样。”
陈佳怡如小鸡逐米一般，点头说道。
“那还有的照片呢？”顾文轩喝下剩下的咖啡，又问了一句。
“顾总，剩下的真不是我拍的。”
陈佳怡见顾文轩还在问，赶忙说道。
顿了顿，似乎担心顾文轩不信，接着又说道：“顾总，我可以发誓。”
陈佳怡说着，就要举手发誓。
顾文轩紧盯着陈佳怡的脸，看出她的紧张不是假的。
“不用发誓，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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