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管家当然记得，那时的小姐还那么小，却那么懂事。他也记得老爷对小姐的漠视和打骂。
“所以，为什么呢？这一切都是我活该吗？”
宋管家陷入了沉默，他看了眼病床上伤痕累累的少女，又想起了记忆里懂事又乖巧的喊他管家叔叔的小丫头。
“对不起，顾小姐。”
他确实是太着急了，他不该拿顾岁暖和唐远山的血缘关系，去要求顾岁暖帮忙。
这件事，做错的总归是他们老爷。
是唐远山识人不清，把自己亲生女儿害成这样不说，如今还害得自己也锒铛入狱。
“顾小姐，愿你以后开心幸福。”
宋管家起身离开，走之前，真心祝福了一句。
尽管只是曾经照顾过顾岁暖几年，他也挺喜欢这个小丫头的。
她虽然不像夫人那么张扬，骄纵，让人移不开眼。
但是性格坚韧，执着，温暖着身边的所有人。
可惜，当年宋管家没能劝老爷好好珍惜顾岁暖。
在宋管家离开后，顾岁暖叫住了日常来探望她一下的柳知逸。
“你能帮我个忙吗？斯年科技应该能查到吧，唐岁安想让我死的动机，找出证据把她谋杀未遂这事彻底捶死。”
柳知逸刚刚在门外偷听了很久，他有些意外顾岁暖怎么改变态度了。
“你原谅唐远山了？”
不是吧不是吧，这种爹都能原谅？
“你什么逻辑？重点是不能让唐岁安脱罪。”
顾岁暖尝试给柳知逸一个白眼。
柳知逸看着顾岁暖眼睛抽抽的样子：？
司命薄：【暖暖，请不要尝试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好吗？】
面瘫脸翻白眼的样子，就很诡异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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