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宁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看向宗厉：
“宗厉，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我不会花你一分钱。”
买这么贵的裙子，到时候她还要还给他。
“多次失控强吻你，这是补偿。”
宗厉笔挺而立，目光落在她身上：
“陈小姐的吻，应该不止几十万。”
陈善宁皱眉，也对，她一直把宗厉对她做的事记在备忘录里。
想着等师父不在后，一一和他清算，没想到他倒先道歉？
她抬眸看他：“的确不止，39万对你来说微乎其微，恐怕还买不起你的一个腕表，一条皮带。
以后算账时，我会考虑轻点。”
宗厉薄唇微微一勾。
拿出手机，对着她按下拍摄按钮。
陈善宁皱眉问：“你做什么？”
宗厉看手机里的照片，“清单。”
陈善宁才想起、师父也给她定了一条：
“与男方合照，用照片做手机壁纸、屏保、钱包夹等。”
她索性也走到宗厉身边，举起手机对着她和宗厉自拍，想随意一拍就完事。
导购小女生忽然走过来：“先生，太太，你们是要拍照嘛？我来给你们拍！”
“不用麻烦……”陈善宁想收手机。
但小女生格外热情：“没关系的，你们放心，我拍照技术很好，而且不收费。”
她主动拿过陈善宁的手机，后退几步，对着他们开始找角度拍摄。
一人西装革履，一人古色连衣裙，随便一拍都是时尚大片。
但两人的姿势很是僵硬，看不出什么感觉。
小女生道：“先生，太太，你们要自然一些。
听我的，先生从后面搂腰抱太太。”
陈善宁：……
拍个照还要这样？
她想快点回家……
偏偏脚步还没迈开，宗厉已来到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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