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书屿取出了乾坤令。
太阳神的话头突然顿住了。
“这……这是乾坤令？”
“乾坤石怎么毁坏成这样了？”
他忍不住惊呼出声。
海神大大咧咧的按住他的肩膀，“别激动，先听听这小子怎么说的。”
“人族小子，可以告诉我们，乾坤女神发生了什么吗？”
江书屿没有丝毫隐瞒，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海神和太阳神的脸色都肉眼可见的变得不好看起来。
皆是失望之色。
就连性格阳光的海神，都沉默下来，好半晌才吐出一句，“咱几个看来是真的要凉透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江书屿问出了声。
“诶？”波塞冬抱起了胳膊。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肯定有别的方法！”
太阳神递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前提是要咱们知道啊！”
海神被噎住了，委屈的撅着嘴巴。
“哼！那不管了，反正活了这么些年也活够了。”
江书屿十分佩服海神的乐观，索性转移了话题。
“那……之前为何太阳神殿都没有什么动静？”
“现在才有反应？”
即便神灵在沉睡，应该也知道神殿周围的情况才对。
海神有些幽怨的看向江书屿。
“还不是因为妙音女神。”
“高阶神灵的神性可以压制我的意志，让本海神都吃不了多少海水了。”
如果不是因为海神在沉睡的话，仅仅一个神性，根本不会把他压制成这个样子。
但偏偏就是这么巧。
江书屿默然。
“二位好歹也是太阳神和海神，怎么实力连妙音女神都不如？”
“人族小子，你说话这么直来直去的是真不怕得罪人啊！”
海神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我记得你们人族都蛮会做人的，说话要多委婉就有多委婉。”
太阳神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是啊！你这小子说话也太让人扎心了。”
“不过我们原本确实很强的。”
“只是在大战刚开始拉开序幕之时，我们其中的一些神灵就被剥夺了力量。”
“这才变成了低阶神灵。”
海神附和了一句，“就是！不然咱们也不会打仗打的这么憋屈！”
江书屿只觉得这个情况匪夷所思。
神灵的力量被剥夺。
变成了低阶神灵。
其中的一些神灵，应该包括五大古神。
但此时还多了一个波塞冬，那应该还有其他古神同样被剥夺了力量。
“敢问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剥夺你们的力量？”
波塞冬傻了眼，“这个问题也是我们在想的。”
“可是想了这么多年，都没什么结果。”
“要是老子知道是谁，一定干死他丫的！”
突然，波塞冬眉飞色舞的笑了起来，“你猜我们原本是什么实力的神灵？”
江书屿不免为二位神灵叹息了一声。
如果此时他们继续选择沉睡的话，应该还能多活成千上万年。
好保存力量。
但是现在他们如此精神的跟自己谈话。
也许是这么多年来实在太孤寂了吧？
他不假思索地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传奇。”
太阳神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没想到你这人族小子还挺厉害，猜得这么准！”
神君之上，便是传奇。
江书屿总觉得这两位的头衔，应当是比蓬莱岛神君还要强许多的。
不然那个神秘的力量，为什么偏偏针对古神？
江书屿没有解释自己猜测的根据。
只是浅笑道，“二位可否跟我讲讲，当初的事情？”
太阳神悠悠看了他一眼。
“人族小子，太早知道一些事情对你来说，恐怕不是好事。”
海神也频频点头，“当初咱们跟你们人族的先辈已经达成了约定。”
“这件事情，除非你到了神君层次，不然，就不能让人知道。”
“如果现在你就知道的话，也许会丧失信心。”
江书屿却神色严肃，没有开玩笑。
“二位，实不相瞒，自从我第一次踏足知识之神的副本，知道了这个秘密之后，就一直在追寻答案。”
“你们说过的话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没有一个不是说我实力不足够的。”
“不过好在，每次小子都比较幸运，能够获得只言片语的线索。”
“你们不必担心我会丧失信心，因为我变强的信念正是因为这个秘密，才不断激励自己。”
“因为不管是这个世界的最强者，还是其他世界的强者，我都已经见过不少了。”
说着，他取出了应九烛的龙鳞作为佐证。
应九烛在苍穹域待的时间绝对不少了。
这些神灵肯定认识他。
只不过江书屿越是好奇，应九烛就越是不肯说。
似乎只是为了欣赏他求而不得的模样。
又或许是真的担心他的实力不够。
既然那里不能下手，从别的神灵下手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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