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她那张脸吓得，都发白了。
看得出来，汪梦灵对他挺有好感，但是凌湛又不想招惹人家，更不想没完没了的找麻烦，只能这样说让她自己识趣放弃。
凌湛：“我要喜欢一个人，不用等她来给联系我，我会自己很主动的。我比较喜欢狩猎和把握主导权的感觉。”
汪梦灵好不容易多了点话，被凌湛这几句给说得安静了。
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汪梦灵一直埋头安静吃饭，连看也没看凌湛一眼。
老爷子看他们之间毫无互动，心都凉了。
吃完饭，汪梦灵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挨过一杯茶的时间，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
凌湛送他们出了门，还很热情的跟他们挥手。
待女方那边的人一走，凌老给了他一记后脑勺，“你小子是不是背着我们使坏了？”
凌湛：“不是的爷爷，人家小姑娘是被逼着来相亲的，都跟我说开了，她说我很好，就是不喜欢被人逼着相亲的感觉。”
凌老：“那还是对你很有感觉的嘛，你再私下多接触一下。”
凌湛：“爷爷，你不懂，咱们年轻人现在谈恋爱，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合，出发点就不对，以后相处起来更别扭。”
凌老有点不高兴，“梦梦是很好的姑娘，心思单纯善良，又很聪明的，你再接触看看？”
凌湛无奈：“我跟她没这个缘分，怎么能强人所难？”
凌老冷哼了声：“我知道，你是心里有个人了，我听你妈妈说过那女的，品行不端，做风不正，还离过婚，名声也不太好，读书时成绩不好，工作时能力不好，说是，是……恋爱脑！”
凌湛瞪着眼看向谢云姝，谢云姝别开了脸去，假装没看到。
“不是的爷爷，您不是常教我，不能人云亦云吗？事情真假黑白，不能听别人说，得自己亲自查证！您都没有见过她，怎么能就这么给别人贴标签？”
看他急了，凌老心里越发不舒坦，睇了他一眼：“你还挺护犊子！”
“我……”凌湛一阵无语。
现在是说多错多，反正老爷子已经先入为主了，解释起来会起逆反作用。
凌湛没再说什么，陪了老爷子一下午，推脱了晚饭，开车准备离开。
才刚发动引擎，车窗被人敲响，谢云姝双手抱臂站在外边盯着他。
凌湛降下车窗，“您还有什么指教？”
谢云姝：“你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名声不好，可不是我三言两语怎么传，老爷子就信的，你看看网上那些话，有几句好听的？谢家和凌家丢不起这个人！”
凌湛一股火就冒了上来，“叶天雪怎么丢人了？她自力更生，自强不息，有骨气有志气，天真善良还温柔贤淑，还愿意给我生孩子，这么多优点就胜过世间无数！”
谢云姝：“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吧？还怕没女人给你生孩子？她生出来的，还指不定跟她一样笨！”
凌湛冷着脸道：“少管我的事，管好你自己，别再在老爷子面前说叶天雪的坏话，我会翻脸。”
谢云姝顿时红了眼睛，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凌湛看得心烦，关上车窗，快速离开了谢家老宅。
回到公寓楼下，凌湛在车里抽了一支烟，有些疲惫的躺在驾座，盯着车顶棚出神。
坚持一段彼此都不确定能走下去的感情，确实让人疲惫不堪。
叶天雪连一句肯定的话都不能给他，好像这一切都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
抽完一支烟，凌湛喷了口气清新剂，推开车门往电梯走去。
叶天雪点的餐刚到，正独自坐在桌前吃饭，突然大厅的门被推开，她疑惑的抬头看去，见凌湛回来，问了句：“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
凌湛看了眼桌上小份的两菜一汤，拉开椅子坐在了桌前，脱力道：“我也没吃饭。”
叶天雪：“那你自己点啊。”
凌湛长叹了口气：“我刚才还在别人跟前夸下海口，说你温柔贤惠来着。”
叶天雪一脸嫌弃：“其实我也不介意你如实说。”
凌湛：“你没心没肺！”
叶天雪径自吃着饭，等下她还要出门一趟，和曲宜然谈些工作上的事情。
凌湛：“你就不问问，我今天相亲相得怎么样？”
叶天雪喝了两口汤，顺着他问：“那你相亲相得如何？”
凌湛：“我觉得挺好的。”
叶天雪睨了他一眼：“哦……”
凌湛心里凉凉的：“你就一个‘哦’字？”
叶天雪：“我等下要出门一趟。”
凌湛：“做什么？”
叶天雪：“宜然说要跟我商量一下秋季服装秀的事情。”
凌湛：“那你去吧，反正你也没时间陪我，我和我那相亲对象聊聊天儿，你不会生气吧？”
叶天雪看着他，不由失笑：“凌少，你多大了？”
凌湛：“跟我比大，你一开始就注定要输，我哪都比你大。”
叶天雪撇嘴：“无聊死了！”
凌湛邪性一笑，冲她摆摆手：“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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