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湛，你怎么了？”
凌湛狠抽了口气，冲她挤出一个笑来：“没什么，吃饭吧。”
他才刚拿起汤匙，突然一个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叶天雪弯腰去捡，看到一脸惊慌的凌湛，安慰道：“只是掉了汤匙，我帮你去拿新的。”
阿姨：“太太，我去拿吧。”
“没事，你们坐下吃饭，我去拿，多大的事儿？”
凌湛目送着叶天雪的背影走进厨房，这才垂下双眸看向那只突然失力还在微微颤抖的左手，来得居然这么快！
最后的一丝的侥幸，终于在这一刻被碾碎成渣。
晚饭时，叶天雪发现凌湛吃得很少，以为是他没胃口，晚上便叫阿姨煲了粥热着，等他饿了拿来给他当宵夜。
凌湛今天睡得很好，让护士给他洗了澡，便躺床上了。
卧室的窗帘还没拉上，不知何时下的雪，落得簌簌响，天地裹上了一层银装。
凌湛瞪大着放空的双眼，直到叶天雪从浴室推门出来，她径直坐到了床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你怎么了？”
凌湛轻叹了口气：“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了二十几年吧。”
叶天雪被他逗乐：“你说什么胡话呢？”
凌湛拉过她的手，贴在他的心口，看着她那模样说不出的温存宠爱。
“我们天真真好看啊！又好看又善解人意。”
叶天雪抿着唇，笑得很羞涩：“你别想说这些好听的话忽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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