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龚涛好无语，怎么有人如此的……一目了然呢，所有的心思都堆在脸上，都不用猜，直接看脸行事就行了。
但与这样的人交谈，倒是不用九曲十八弯，不用担心有钩子，交谈很轻松，人也很舒适。
“但若是早稻种植失败，我借给你的稻种，你也要想方设法地弄回给我。”龚涛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放在心上，即使血本无归，他也能想到办法从别的地方补进去。
他没当回事，云锦书放在心上了，龚涛给牛还给稻种，她可不得表示一下，于是她许下诺言。
“早稻一定能种成，产量也会达标，大人多次出手相助，我也不是不识好歹的，稻种我双倍奉还，无偿的。”
龚涛眼睛一亮，他倒是没想到，云锦书这么豪爽大方。“双倍？”
“大人，我云锦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哈哈哈……好一个巾帼君子，倘若你们今年稻种实验成功，明年的南越也会跟进一年两季，届时，本官可能得从你这里买稻种。”
没来由地直接告诉他，云锦书试种的早稻能成，五百多亩全部种早稻，如果真的达到她说的产量。
云家村一季的早稻，能顶南越三四年的产量。
更何况还有晚稻。
据说晚稻比早稻产量更高，如此算的话，云家村一年两季水稻，能抵南越府六七年的产量。
六七年，除了交税的，还有余量，再留下温饱的稻谷，还有余量拿去售卖，如此老百姓就有盼头了，好日子也不远了。
云锦书与龚涛达成协议，如今云锦书只要安心侍弄稻田，根据季节侍弄，然后等着收成，届时她一定会让龚涛惊得直呼不可能。
让龚涛真心实意地将一百头耕牛送给云家村，将云家村的稻种买去，稻种可比新米值钱多了，据说比新米贵好几倍呢。
龚涛离开的时候，说要回去与赵宏义商量，在别的地方种两季水稻，将早稻也推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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