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一礼
姜牧又想了想，说道：“当然有了。创出这套剑法并不容易，我曾经历过无数次的试验和失败，也曾经受过无数次的伤痛和挫败。我曾经为了感知天地之气，而在雷雨之中冒着生命危险修炼；我曾经为了调动人物之情，而在江湖之上冒着名誉危险交往；我曾经为了掌握心意之主，而在心魔之中冒着灵魂危险悟道。我付出了很多很多，才能够创出这套剑法。”
“掌门，请问你创出这套剑法的目的是什么？”天机子问道。
姜牧再次一愣，没有想到天机子还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他想了想，说道：“我的目的是为了求真。我想要寻找更高更深的境界，更接近天地人三才的本质。我想要用我的剑法来表达我的心意，来影响我的环境，来改变我的命运。我想要用我的剑法来证明我的存在，来实现我的理想，来完成我的使命。”
“掌门，请问你觉得你的剑法已经达到了伱的目的吗？”天机子问道。
姜牧最后一愣，没有想到天机子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他想了想，说道：“不，还没有。我的剑法虽然已经很强大，但还不够完美。我的剑法虽然已经很灵活，但还不够自由。我的剑法虽然已经很真实，但还不够纯粹。我还有很多很多的不足之处，还有很多很多的可以改进之处。我还需要继续努力，继续修炼，继续创新。”
“掌门，请问你有没有后悔过创出这套剑法？”天机子问道。
姜牧最终一笑，没有想到天机子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他想了想，说道：“没有。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创出这套剑法。因为这套剑法是我心中的梦想，是我生命的意义，是我存在的证明。即使付出再多再多的代价，即使遭受再多再多的苦难，即使面对再多再多的敌人，我也不会放弃这套剑法。因为这套剑法是我对天地人三才理念的最大贡献，是我对武学修炼的最高追求，是我对自己和他人的最大尊重。”
说完，姜牧便收回了剑气，收起了长剑，向着天机子一礼，说道：“老先生，请原谅我的冒昧。我只是想要和你切磋一下，没有想到问了你这么多问题。你不必回答我，也不必在意我。你只要知道，你是我最敬佩的人之一，你的算计是我最佩服的智慧之一，你的心态是我最羡慕的境界之一。”
天机子听了姜牧的话，心中有些感动，也有些释然。他知道姜牧并不是想要欺负他，也不是想要显示他。他知道姜牧只是想要和他切磋一下，就像两个朋友一样。他知道姜牧对他的问题，并不是出于好奇或者嘲讽，而是出于真诚或者敬意。
他也向着姜牧一礼，说道：“掌门，请恕我无知。我只是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老先生，请问你想要问什么？”姜牧问道。
“掌门，请问你能否教我你的剑法？”天机子问道。
姜牧一惊，没有想到天机子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他想了想，说道：“老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要学我的剑法？”
“掌门，请原谅我的贪心。我想要学你的剑法，是因为我被你的剑法所震撼，所感动，所启发。我觉得你的剑法是天地人三才理念的最完美的体现，也是武学修炼的最高境界。我虽然不擅长武功，但却对武功有着浓厚的兴趣和敬畏。我虽然已经年迈，但却对武功有着无限的向往和渴望。我虽然知道自己无法学会你的剑法，但却对武功有着不可抑制的冲动和勇气。”
说完，天机子便拿出了自己的折扇，递给了姜牧，说道：“掌门，请收下我的折扇吧。这折扇是我的算计之器，也是我的心意之物。它虽然不值钱，但却寄托了我的一生。如果您能够收下它，并且教我您的剑法，那么您就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师父。”
姜牧看着天机子手中的折扇，心中有些感动，也有些犹豫。他知道天机子的折扇是他的宝贝，也是他的尊严。他知道天机子的请求是他的诚意，也是他的信任。他知道天机子的心情是他的震撼，也是他的敬佩。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剑法并不适合天机子。他也知道自己的剑法并不容易传授。他也知道自己的剑法并不安全接受。
他想了想，说道：“老先生，请恕我不能答应你。我很感激你对我的赞美和信任，我也很敬佩你对武功的热爱和勇气。但是，我的剑法并不适合你，也不容易传授，也不安全接受。我的剑法需要有着极强的身体、心智、意志和气运，才能够修炼和运用。你虽然有着卓越的智慧和算计，但却缺乏了其他方面的条件。如果你强行学习我的剑法，恐怕只会伤害你自己，也会辜负你自己。”
说完，姜牧便将折扇还给了天机子，说道：“老先生，请收回你的折扇吧。这折扇是你的算计之器，也是你的心意之物。它虽然不值钱，但却寄托了你的一生。如果我收下它，并且教你我的剑法，那么我就是你的罪人，也是你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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