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这些机关就像真的生物一样能识别和追踪生者，王衍就不得而知了，其中可能有什么更深奥的技术。
谈话间，两人翻遍了整间房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找到。
只剩桌上的一本书还没看过。
“俗话说，干千年，湿万年，不干不湿只半年，幸好这地下空间始终潮湿，不然这书咱们也没法看了。”
王衍小心翼翼翻开桌上的古籍，认真阅读起来。
字体很古朴，辨认起来有些吃力，一刻钟之后他才把书合上，然后作势将其放到包袱里，实则收进了储物空间。
赵杏儿疑惑道：“这不是武功秘籍吧，你要它干嘛？”
“有个奇人愿意高价收购这些杂书，回去我卖给他，钱财分你一半。”
少女点点头，接着问道：“书上面写了什么？”
“一些随笔感想，主要是记录研究某些机关的心得，这些倒没什么稀奇。”
“也就是说，有其他稀奇的东西咯？”
“有两条，第一，龙象宗的机关术，貌似并不是他们原创的，而是另有更远古的渊源，他们只是学习和复刻。”
“唔……这种事情倒也常见，八成是他们从哪里获得了更为久远的传承，这样反而可以解释龙象宗为何能突然崛起对抗森罗门了。第二条呢？”
“他们研究的终极目标是——人造灵魂！”王衍沉声道。
赵杏儿瞳孔一缩，失声道：“什么？！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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