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宏远犹豫了一下，决定冒点险：“外公，有几位同学过来找我，想和我一起学习……”
这位老人家的原本弓着的背一下子直立起来，像是一件被拉得笔直的弹簧。
季宏远能清楚地听到因为直立的太快而引发的骨头炸响声。
“什么？他们要来找你玩儿？！”
季宏远措辞委婉道：“不是玩儿，是一起学习，我们互相监督，共同进步。”
“一起学习？我就没见过孩子们，待在一起老老实实学习的！你们肯定是想要玩儿……”
“您不相信我吗？我这么多年，哪一次让您失望过？”
“确实没有，但是你以前也没有和同学们一起学习过。”
外公的四肢也互相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看上去，像是融化在地的一滩蜡烛。
“那是因为现在的课程越来越难了，我一个人总有疏忽的地方，大家一起，可以集思广益嘛！”
外公身上的气势再次滑落下来，变成了一个慈祥的普通老人家：
“你们真的会一起学习？”
季宏远感觉有点心累：“会的，我们会一起学习。”
外公仍然不放心，要他保证：“你来保证，你们真的除了学习不做别的！”
“好！我保证，我们除了学习不做别的！”
祁景行看到，在说了这句话以后，季宏远身上出现了一个新的状态：［誓约牢不可破］。
［名称：誓约牢不可破
作用：你发下的誓约必被遵守］
和先前一样，这个状态是无法被驱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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