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裴总这么问了，他就不能装作没听到。
莫叔想了想，说：“平时有很多人会围在周围看……其实没有恶意的话，也没有关系……”
话说到一半，看见自家先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莫叔立刻改口：“确实不妥，这样盯着人家的房子看，一点礼貌都没有，我这就去请她离开！”
莫叔说着就往外走。
裴羡渊心里松一口气。
就是，这些没礼貌的人，就是要赶走。
但是，姜念她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婆，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裴羡渊纠结住了。
眼看着莫叔都快走出监控房了，扯了扯嘴角，说道：“那个……莫叔你温柔客气一点，不要让人家觉得我们没有礼貌。”
“嗯……你还可以问问她，为什么要盯着这里看。”
“好的，先生。”
莫叔点头，继续往外走。
其实就算先生不说，他也会很有礼貌的。
裴羡渊继续看监控。
姜念还站在围墙边上，低头看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不一会儿，莫叔就走过去了，说了句什么，姜念就满脸抱歉，并且，很快就往远处走。
华庭公馆的监控，可以观测到周围五百米之内。
他看到姜念踏上江岸的那条路，又往前走了十几米，就看不到了。
已经超出了监控可以看到的范围。
人已经走远了，裴羡渊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有放松吗？
有的，看到姜念走远的那一刻，他提起来的心就又放回了远处。
但更多的，确实郁闷。
胸口闷闷的，好像下暴雨之前的满天乌云，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他薄唇抿得紧紧的。
好半晌后，松开：“我去江边转转，莫叔你们先休息，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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