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白真的庆幸，自己抓对了流量密码。
果然，在张牧身上能蹭到流量。
这才开播一上午，就已经有大量网友涌入，见两拨粉丝吵起来了，流量给得更大了。
大明白就开始带节奏。
“哎，你倒是说说啊，粉丝都想知道，你是不是这么想的，因为不给钱，也不想给人算？”
所有人都等着看热闹，一个个笑得不怀好意。
大姐那眼神很复杂，多希望张牧说是真的，如果是那样，就证明是真有本事的。
张牧扫了一眼所有人。
最后跟苏婉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嗤笑。
大明白还在等着张牧说是或者不是的时候。
张牧开口却说：“医生会在不知道病情的时候就给病人手术吗？”
一句话，让所有人哑口无言，没承认什么，也没否认什么。
苏婉噗呲一声，这回是真的憋不住了。
“一个个的都跟缺心眼一样。”
那几个同事瞬间摔筷子蹦起来。
“你说谁呢？”
苏婉缓缓放下筷子，保持着名媛范。
“谁搭话，就是说谁呢，一个个往上凑，难道是心虚了？”
“苏婉，我们忍你好久了，自己没本事，就想着找靠山，你也得看看你的靠山到底有没有本事。”
“对，要不是害死陈山队长，他能有资格当这个队长吗！”
“在网上混出来的名声，难道就是真本事？不过是坑蒙拐骗罢了，别自己也当真。”
几个一直隐忍的同事，终于找到爆发口，彻底爆发了。
张牧始终没搭理他们的举动，苏婉也没像以前那样爆发，而是十分淡定地面对同事们。
“无知，可笑！”
“当年老天师跟地质队行走四方的时候，你们还是个蛋呢，也配在这质疑老天师唯一的传人？”
苏婉思路十分清晰，用张牧的实力去跟他们互怼。
“不是你们瞧不起的人就没本事，一个个一叶障目，可笑至极。”
“没事多看看他的视频，少找茬，免得成为笑话。”
苏婉说完就起身，优雅地擦了擦嘴，顺便将垃圾扔进门口的垃圾箱。
又在小卖店的货架上拿了点饼干面包。
张牧始终淡淡地笑，这几天都没吃好饭，这顿饭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要好好吃顿饭，可没心思管别人。
大明白咽了咽口水，不由得问张牧。
“你对象？”
张牧摇头，“朋友。”
“对你还挺了解。”大明白不懂苏婉的态度。
张牧正好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碗筷，看了眼同事。
“因为她曾经对我也这个态度。”
地质队的同事被怼得无言反驳。
林走的时候张牧告诉大姐，“今晚回家，趁着老太太睡着了，在她头顶放一根红绳，然后将她最近一直穿的那双鞋扔河里去。”
大姐一时间还没明白张牧的意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牧已经带着大明白走了。
“天哪！他咋知道我家老太太闹毛病？”
几个地质队的同事依旧不服地看向村主任。
村主任赶紧摆摆手。
“跟我没关系，我可啥话都没说。”
随后赶紧起身追上张牧跟大明白。
三个人一起上了山。
还没到半山腰的时候，大明白就感觉身体不舒服。
“为什么我有点喘不上来气呢？”
张牧看了一眼身边的村主任，也是气喘吁吁。
按理说村主任就在这山里生活，身体不应该这么嘘的。
但眼下看来，他们并不是因为爬山累才会这样，是这山里弥漫的层层煞气，引起的不适。
从怀里取出两张符咒递给两人。
“把这个贴在嘴上，就不会感觉喘不上气了。”
两人看了一眼，只能照做。
直播间粉丝看出了端倪。
“是不是有煞气？”
“应该是。”
“什么叫煞气？”
“一种影响人气运和身体的气体。”
“你们是张牧的粉丝吗？懂得好多。”
此时，张牧的粉丝才觉得十分骄傲。
贴上符咒之后，两人确实觉得好受多了。
“确实觉得好多了，为啥呢？”
张牧解释。
“因为符咒阻隔了外面那些对你身体有影响的气体。”
村主任此时倒是有点对张牧另眼相看了，果然是有本事的人。
大明白也不得不承认。
“家人们，不掺假，张牧这东西确实管事，刚才我就觉得胸口堵得慌，上不来气，就好像吃东西卡着了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拍拍胸脯。
“现在好多了，那种感觉基本消失，现在看来他还是有点本事的。”
接着上山，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大明白是真的感觉到疲惫了。
问张牧：“这东西能不能扔掉了？”
“带着吧，这儿的问题一天没解决，你就带一天。”
大明白乖乖听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爬过层层小山丘，终于到了位于半山腰的斗牛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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