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哥问道：“林墨，你这作品还要裱起来吗？”
林墨点轻点头，手里的笔就没停过。
狂魔哥幽怨的看向张远：“你们也太失误了，林墨要裱起来的作品，居然让他写在这么劣质的纸上，对得起他这副作品吗？“
张远歉意道：“不好意思，是我们的失职，林老师之前也没说要裱起来啊，我们哪知道。”
“我这就去拿些好点纸过来。”
张远刚想迈步，却被林墨叫住了。
“远哥，不用。”
“别听狂魔哥瞎咋呼，字写到哪里都一样，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张元愧疚道：“不好意思啊，林老师，之前确实没考虑到这一点。”
林墨摆摆手：“没事，之前我也没交代，这事不能怪你们。用这纸写也没关系。”
闻言，张远点了点头。
“林墨，那跟你定制书发作品的人是谁啊？这样糊弄事，能交差吗？”
狂魔哥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他很好奇这个倒霉蛋是谁。
不仅是他，连直播间观众都一肚子疑惑。
“这写在作文纸上的东西，还能称得上是书法作品吗？这样乱搞，客户会不会发飙啊？”
“真是有钱烧的，定制这么个破玩意看都看不懂，能有人欣赏？”
“这一万字的书法作品，估计也花了天价吧，这是哪个大怨种啊，花钱定制这么个破玩意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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