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机器蝙蝠侠压低了嗓音，用他的机械变声结构完美复刻出了原版的喉癌声线。
“.因为他是蝙蝠侠。”
超人一阵沉默。
数秒后，他喝了口咖啡，才道：“我开始觉得你就是为了引诱有我提问好让你说出这句话才挑起的这个话题了。”
机器蝙蝠侠嘴角一勾，也举起了咖啡杯：“你总是会上当。”
众人：“.”
不知为什么，虽然只看了几句话，但他们突然觉得这什么天启复制体也算不上什么威胁了
“哈，他们还挺有趣的。”哈尔抱起胳膊，“但是拜托，超人和蝙蝠侠才不会争这种无聊的话题。”
“沈先生说，在他们意识到自己不是真正的超人和蝙蝠侠之后，他们的行动模式就开始慢慢脱离本体了。”卡拉一本正经地解释，“所以严格意义上说他们是基于本体为起点开始衍生出自我人格的复制体。有时候和本体会很像，但个性会逐渐偏离。”
“难怪。”闪电侠点头。
沉默两秒。
跟着超人像是忍不住似的，突然转向蝙蝠侠。
“只是一提，”他叉着腰，“咱们过去好像也是我赢的比较多。”
蝙蝠侠面无表情：“上次是我赢了。”
上回是超人不注意时被毒藤女偷袭强吻，被精神控制行为失常。好在蝙蝠侠及时赶到，用氪石戒指加红太阳手雷的组合拖住超人，拿下了毒藤女，解除了超人的精神控制。
超人：“那是我让着你。你懂的看在玛莎的份上。”
蝙蝠侠：“.”
众人默默地看了两位联盟领导一眼。
“好吧，当我没说。”哈尔挑了下眉毛，“也许跟本尊也没差得很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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