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夏慕焱感觉自己委实期盼了太久。
初尝滋味的青年男子,又有那催。情之物的加持,他着实是把。持不住……
荒唐,持续了一整夜……
直到那香滑柔软瘫倒在他怀中,他神智也随着逐渐清明,方才一脸餍、足地抽离。
他看着她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亦或是池中之水打湿的乌发,黏在额间鬓角,忍不住轻轻为她抚平。
他满心愧意,却又万分庆幸:眼前的女子,是她的了,完完整整,只属于他。
为了弥补对她的愧意,他以后定要对她更好,要爱惜她,比爱惜自己的生命和眼珠子更甚
……
黎疏疏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上的岸,怎么回到寝宫的。
或许是她真的累怀了,或许是不愿意睁眼,总之,她睡了很久。
朦朦胧胧中,她知道他给自己清洗了身子,温柔地将她放至了榻上,又用布巾擦拭干后,再轻手轻脚给她换上衣衫,抱她去了床上。
不是她自己的床,是夏慕焱的床
……
她起得很晚,莲儿来时,她正披头散发,在他的大床上睡得香甜。
醒来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她还有些发懵。
此时,夏慕焱已上完早朝回来,他就在那窗底的榻上坐着,看起来风神俊朗,神清气爽。
阳光透过窗棱打在他的身上,仿佛整个人都带着一层柔光。
莲儿伺候她梳洗。
换衣时,莲儿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眼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她埋头偷偷地瞅了一眼夏慕焱,眼中带着怪慎,又恐惧:自家小姐被他欺负成这样,三皇子要是知道了,她以后还要怎么活?呜呜!
黎疏疏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她覆上她的手背,有些虚弱地对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如今,她的嗓子,是哑得说话都吃力那种。
莲儿替她梳洗完后,就出去了。
屋里就剩他们两人。
他们对视一眼,
“昨夜……”
“昨夜……”
他们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
“疏儿先说。”夏慕焱俊脸微抿,展现一脸无限的温柔。
“昨夜,事出紧急……”黎疏疏微低着头,羞涩极了,“殿下不必挂怀,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原本软糯的嗓音,这会儿哑到不行,好像只有一些气音从她唇瓣往外冒,夏慕焱得尖起耳朵认真听才行,一想到那些荒唐,夏慕焱心中愧意更甚。
“不!疏儿无需再说。”夏慕焱紧走两步,行至她跟前,一伸胳膊就揽住了她,“孤已经是疏儿的人了,疏儿休想抹去昨夜之事。”
黎疏疏佯装生气,小力地挣扎着:咋还讹上了?
他却箍得更紧……
“往后,疏儿无需担心任何事,该有的,都会有!”
……
昨夜,他确实有演的成分。
他并没有失去理智,而是半醉半醒,甚至,清醒的时候更多……
当时,暗卫来跟他汇报,那白冰婧在御膳房偷偷摸摸给他下药时,他就知道了。
他本可以不动声色地避开。
但汤碗放下之际,他想到了疏儿,决定将计就计,给她下一剂猛药。
他本做了三年的山匪头子,在山寨的日子里,他与兄弟们说什么做什么自是直接又干脆,讲究个酣畅淋漓。
何时这么磨叽过?
再这么温温吞吞下去,他受不了。
时常满脑子都是关于她,都影响到他打理朝政了!
于是,他果断喝下了半碗汤水,他既想让自己出现中那情毒的症状,却又不喜欢事情不受自己控制。
感觉身体开始出现一丝异常之时,他就从养心殿告辞,大步朝东宫走去。
那白冰婧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忙也找了个由头,疾步追了出来。
“太子哥哥,您怎么了?”她跟在后面,使出浑身解数,尽量媚着嗓子喊他。
她知道,这种时候,声音越是动听,越是能达到催动他体内药物发作的效果。
她小跑着,在一座拱桥上,好不容易追上了他,大着胆子扯着他的衣袖。
“太子哥哥,可是不舒服?可需要帮忙?”她佯装娇羞地解开了一丝衣襟,露出修长的脖子和底下的一小片白腻,“若是太子哥哥需要,小女愿意……”
夏慕焱身子本就躁得狠,她却还在喋喋不休。
“滚!”他一阵心烦,只大力一甩袖子……
“噗通”一声,那白冰婧一个不稳,竟一个趔趄直接从桥上翻下了池水之中。
白冰婧并不会游水。
“救命……,救……咕……”她心慌得一匹,咕嘟咕嘟地大口喝着池水,身子还在不停的扑腾。
夏慕焱却是皱着眉,懒得搭理,他一刻也不曾停留地回了东宫……
他等了一会儿,直到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时,才跳入那冰冷的池水之中,然后着冷七去请黎疏疏。
在她来前,他内心无比忐忑,又纠结……,他这样,是否有些枉为君子?
她会不会不来?她会不会不愿意?她会不会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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