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芷：“我……但是医生说他是精神分裂症。”
苏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缓解了一下难受。
“你也知道是医生说的，我说他不是。”
她的声音清冷，终于明白了对殷先生的不喜从哪里来的。
因为她有厌蠢症。
讨厌这种冷漠自私是非不分的东西。
“好，那他是装的？医生说他有仇视家人的心理，面对其他人，邻里啥的，都是正常的，只有面对家人才会发病。”
提起哥哥，殷先生还是很讨厌他，对于他的死，只有怨恨。
“他一发病，就会发脾气，骂我们，有时候甚至还会打人。”
看着评论区一群不知全貌的网友指责他妈妈和他，他赶紧补充了一下。
如果哥哥不是那样，他也不会讨厌他。
“他没装，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殷先生被苏芷绕晕了，一会说不是精神病，一会又说控制不住。
简直奇怪。
“你很讨厌他？”
苏芷戏谑地看着殷先生。
殷先生摇了摇头，但是这拙劣的说谎行为，被苏芷和网友直接看穿。
“你配吗？”
苏芷问道。
这一句话，没有她哥的成分，少了那种愤怒，反而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蔑视一切的，不将殷先生放在眼里的。
殷先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压下自己的愤怒，问道：“那大师，我哥是什么情况？”
“他是灵媒，他不是疯了，他只是不知道自己通灵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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