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烟小曼有些难堪地挤出一抹浅笑；
“宁总，好巧……”
旁边搀扶烟小曼的助理看了看烟小曼又看了看宁月澜，自以为是的急中生智；
“那个，宁总，其实我们烟总不是来参加地推发布会的，她是沈碧瑶沈小姐的粉丝。”
这话一出，空气都是骤然凝固。
烟小曼表情也是再度难看三分。
宁月澜倒是并没有不给他们面子，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那烟总待会要是有需要，可以喊我，咱们都是老朋友，送你一杯香槟或者给你开个绿灯让你和沈小姐合照，还是没问题的！”
话罢，宁月澜领着方墨径直朝着会场内走去。
方墨跟在后面，也是目光复杂地瞥了一眼烟小曼旁边女助理。
这女孩当真是情商感人，竟然生怕宁月澜不信，在后面扯着嗓子喊道。
“宁总，我们烟总本意真的不是来参加发布会的，她是来看沈小姐露脸活动，毕竟这是沈小姐在公众面前第一次露脸，您千万不要多想……”
“闭嘴！”
烟小曼忍无可忍，冷声道；
“你是不是还嫌给我丢人丢得不够？”
助理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冲着烟小曼委屈巴巴的说道；
“烟总，您放心吧，我觉得咱们这么说，宁总应该不会过多怀疑。”
“毕竟现在《异次元狙击》都凉成啥了，您也不至于再继续跟《觉醒年代》针锋相对和他们叫板。”
“更何况，沈小姐魅力无双，您是她的粉丝也情有可原啊！”
听到这话，烟小曼脸色难看地捂着胸口喘了两口粗气才缓过劲来；
“你，你被开除了！”
旋即掏出手机。
“喂？这就是你们给我招的新助理？”
“开了，已经被我开了，还有，这个女助理是谁给我招进来的？把那个人事也给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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