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月在打电话的时候，凌翼一直在发呆。
从要回国开始，他整个人就有些心神不宁。
回国，意味着要跟尹月坦白顶楼的那个意外。
从明确了这个想法开始，他脑海里就不断闪现着尹月生气的，轻笑的，轻声细语的，言辞犀利的各种模样。
而最终，尹月按着人撞墙，用刀扎卡坤的模样在脑海定格……
好在，死之前借着成悠悠那通电话，跟尹月表白过了。
哪怕没结果，他也不觉得太遗憾了。
就……还是希望甜甜妹妹下手能轻点儿。
凌翼正胡思乱想着，登机口开始检票了，尹月发觉凌翼没有跟上来，就转头喊他：“凌翼，走了。”
他跟上来后，眼神还是有些愣，尹月转头问了句：“你怎么了？没休息好吗？”
凌翼像是回过神来似的，他看了看尹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嗯，有点儿困了。”
这明显有心事的模样，尹月也没拆穿他，就道：“你上飞机睡呗。”
结果尹月在飞机睡了一路，凌翼眼都没闭，就这么看着她。
下了飞机后，尹月就道：“肚子饿了，请你吃个饭吧。正好算那十顿饭里的。”
凌翼点点头，两人找了个饭店，尹月吃得很专注，凌翼扒拉着没吃几口。尹月吃饱后，直接放下筷子道：“说说吧，让你心神不宁了一路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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