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你别做梦了！那是演戏。”频道内传来一群讥笑。
“演戏我也想爽一把啊！”
李子书三人进去后，卷毛也来到大胡子面前。
“对不起，我们不接待外人。”
“一千刀，我是来买货的。”
“是吗？”
“我是单身。”
“懂了，找不到老婆的人很多，放心，里面多的是！”大胡子摇摇头。
卷毛握紧了拳头，老子弄不死你。
什么叫找不到老婆！
所以才来买对吧！
你个狗东西！
进到里面一看，李子书明白为什么不接待外人了。
这里不是什么茶馆，而是水烟馆。
里面是一个个卡座，有点像小本子电影里面的嗨场。
男人进来抽烟，可以叫陪玩。
这些女人大部分都是二十到三十的年纪，容貌较好。
里面灯光很暗，加上烟雾缭绕，很难看清对方的真实容貌。
随着李子书三人进入。
边上的服务生立刻走上前。
“您好，有什么需要？”
卡特琳娜掏出一张美刀，“我们需要包间，另外我们要外销。”
“外销？好的，是分期还是一次性付款？”
“一次性付款，我的老公不喜欢分期。”
“可以考虑回购。”说完服务生看了02一眼。
“那要看他多久会腻了！”
“请跟我来！”
服务生穿过大厅，领着三人走进通道，然后拐进后厨，打开冰库，里面还有一道门。
顺着门走进地下。
第一层楼梯口，有几个拿着枪的家伙。
前廊有个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大胡子，穿着夹克，手里拿着平板。
“老板，有什么需要！你是租还是买？”
服务生立刻走到对方的耳边低低的说着。
“好的，请跟我来！”
说完带着三人穿过一排排房间。
这里的布局，让李子书想起了白魔鬼在德拜的地下俱乐部。
每一个房间应该都有人，这就是租，所谓租，就是分期。
可以在这里享受，也能寄存，安全方便。
还能直接带走，但是有年限，时间到，货物就会回收，当然为了保证物品不出现残次，需要支付一大笔押金。
购买，就是全款，也能寄存。
需要支付另外的费用。
回购，就是服务生说的，不想要了，女人他们回收，再寻找下一个买家，周而复始，直到这些女人死亡或者失去价值。
她们将被这些人口贩子，榨尽最后一滴血。
李子书带着两个女人走在通道内。
可以听到各种喘息声。
叫喊，哭泣，辱骂，还有鞭打的声音。
这里对女人来说，就是炼狱。
咔擦一扇门打开，一个老男人走出来。
身后的服务生立刻进去，抬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
李子书扫了一眼，脸上开始变得平静。
“老板，这里！”说完夹克带着李子书进入一个巨大的房间。
里面很多女人穿着舞蹈服，坐着，躺着，面色麻木。
殷红色的灯光照射在她们的身上。
夹克拍拍手。
女人们都无奈的站起身，站成一排，摆着姿势。
领着李子书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夹克端来一杯酒。
“您慢慢选！她们都很听话不会乱跑。我保证。”
“是吗？如果跳楼，出事了怎么办？”
“绝对不会，如果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们会赔付您一大笔损失。您喜欢东斯拉夫人，还是地中海人？我们应有尽有。”
李子书放开两个女孩，站起身。
“她们听话吗？”
“是的！”
李子书走了一步，“蹲下！”
穿着舞蹈服的女孩子们立刻跪在了地上。
不仅没有痛苦的低下头，反而抬头看着，满脸都是渴望。
她们居然没有一点羞涩，反而渴望被买走？
李子书握紧了拳头。
02静静的看着，深深出了一口气。
夹克轻轻的来到一边，掏出一把匕首，对着一个女孩的肩膀，划了一刀。
“您看，她们不会害怕，也不会乱跑，我们是有口碑的！”
划伤的女孩，抬着头，眼角闪过一瞬间的惊慌，然后握紧了拳头，堆起笑脸。
她们已经被恐惧支配，丧失了反抗的心。
也是，反抗就是死亡，或者生不如死。
李子书叹了一口气。
耳边此刻传来沙沙声，应该是信号不好。
“您可以随意挑选，把衣服都脱了！”
女孩子们一个个站起身。
李子书抬起了手，“不用！”
“谁想跟我走？”
不高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
所有的女孩举起了手。
悲哀！
李子书点上烟。“我说的是自由！”
夹克一愣，卡特琳娜脸上的笑容消失。
02双眼闪着光。
女孩子们一个个出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欲言又止，他在说什么？
自由？
这个词，对她们来说已经变得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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