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咱们今晚就开诚布公地聊聊呗。”
杨甜甜看着老孙，一脸坦诚地笑了笑。
老孙似乎是叹了一口气，又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杨甜甜。
杨甜甜微微牵了牵嘴角，接过了老孙手里的信，随手打开，上面跟之前一样言简意赅，就写了一行字：
李淑萍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她不是请假回家了吗？”
杨甜甜一脸疑惑，见老孙眼神定定地看着自己，也没固执跟他对视，垂着眼轻声问道：
“你们不是可以感觉到她在哪里吗？怎么还会问我呢？”
看老孙皱眉，杨甜甜也不再跟他绕弯子。
“我不相信你真的不会说话。”
“既然你选择跟我合作，那咱们就别再遮遮掩掩的了，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把各自的目的都交流一下，也免得一不小心做出什么，对对方不好的事情来，你说对不对？”
老孙的脸色不太好，不过倒也没做什么，站在那里没动，既没承认他会说话，也没反对杨甜甜的建议。
“你要是实在不想说话也行，那就我来说，如果觉得对，你就点头行不行？”
老孙没动，脸上的皱纹堆得紧了些，看起来好像是有些不耐烦了。
杨甜甜也没等他同意，自顾自地又接着说起来：
“你这次出来，是为了苏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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