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仁呆呆的望着,手里的白蒿撒在地上。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霸道而又肆无忌惮的望着自己,徽媞的脸又红了起来。
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刘景仁在心里暗暗呐喊,她又到这个世界陪自己来了!
“只是随便看些书罢了。”过了半天,刘景仁蹲下身子,捡着地上的白蒿说。
“那个场子办的怎么样了?”徽媞也蹲下身来,把歪在头上的仆头摘下来塞到口袋里,掏出一只步摇,掰开搭扣衔在嘴里,两只手把头发整理了一下,把垂下来的头发辫到脑后,把步摇轻轻的插上去。
“刚把地皮盘下来。再过两天围墙就全圈起来了。”刘景仁平静的说,“这个场子是你的还是皇宫的?”
“这有分别吗?”徽媞摘下几枝饱满的蜡梅,拉着树枝挨着刘景仁低声说话。
“当然有分别,你的场子和皇宫的场子建造方法是不一样的。”刘景仁说。
“你说这话不怕杀头吗?”徽媞说。
“我说的只是实情罢了。何况对你和皇宫我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刘景仁郑重的说。
“这个场子是萧伯伯见我和宫人生活艰难,帮助我的。你尽可放心。”徽媞望着他的眼睛说,刘景仁掏出手帕,把徽媞手里的梅枝扎起来,整了整梅枝的高低,再把它塞到徽媞手上。
“那地皮是你提前到皇庄租的?”刘景仁问。
“是的,皇庄的地租到底便宜一些。”
“那建窑的费用你打算怎么办?你不觉得冒的风险太大了吗?”
“这个我也不大懂。只是总是接受萧伯伯的接济也不是个办法,我就想着能够自己创业,使父亲的日子少些煎熬。萧伯伯说你的场子效益很好,稳赚不赔的!”徽媞的鼻头上急出了一层汗。
刘景仁看到徽媞焦急的脸色,暗暗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吓唬“萍儿”?他轻轻一笑,“凡事都有风险,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这个项目的效益很好,没问题的。”
“哦,你吓死我了。”徽媞轻轻的拍着胸口,两只眼睛笑的弯成了一条线。
“那建窑的费用呢?”刘景仁接着问。
“我宫中的常例,平时俭省着攒得有几百两银子,再到后军都督府拆借一些,也许就够了。”徽媞说。
“我发现不是我的胆子大,是你的胆子大。”刘景仁笑着说。
“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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