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烫伤，鞭打，勒痕，像是被一遍又一遍折磨过后残留下来的。
难道王长明跟周鸿福认识，或者说是同一人所为？
“凌设计师对我的手很感兴趣？”
王长明一句话拉回了凌野飘远的思绪。
凌野礼貌微微一笑，“看王董手上的佛珠很特别，多看了几眼，抱歉。”
王长明抬起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摩擦着那串佛珠，笑容渗人，
“是很特别，我这人，向来信佛，辟邪呐。”
凌野礼貌又不尴尬的失笑。
张悦及时把话题引到工作上，“王董，您看这样的处理方式可以吗？”
说完她把另一份文件递给王长明，“傅总说了，您要是还不愿意，那就直接不用谈了，您手下那几个开发的项目他可要直接下手了。”
王长明显然是怕了，不敢再得寸进尺，他今天拖延就是想探出傅泊丞为什么要停止合作的原因，可张悦这边无论如何都没有开口。
“行了行了，我接受。”
张悦眼里闪过一丝嫌弃，接着把剩下的合同递过去，
“那麻烦王董您在这四份文件上签字，珠尔集团和长明集团的合作就到此为止了。”
张悦和凌野出了办公室门之后，王长明眼里都是看到猎物般的贪婪。
凌野出了长明集团大门后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
张悦看出她的不对劲，还以为她是受到王长明刚才露骨的眼神影响了。
凌野想了想便向张悦打听道：
“张姐，这个王长明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提到王长明，张悦一脸的嫌弃，“他啊，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听说女人无数，还变态。”
“变态？”
凌野不是很确定的问了一句。
张悦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悠悠道：
“听说在某方面的癖好是挺变态的，之前好几个小模特在他手里都没有活过来。”
凌野想到刚才见到的那个女人，那些伤痕应该也是这样来的，可是为什么毛予身上也有呢。
难道周鸿福……
可是如果两个人相爱，一方真的忍心这么对待另一方吗，他们看起来那么恩爱，而且毛予还那么依赖他。
“想什么呢？”
张悦看她心神不宁的样子。
凌野摇摇头，“没有，就是比较震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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