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先生，局长先生，您快看看，看看啊！”
“看你是怎么磕嗨了然后把幻觉带进naca吗？这里是航天局不是家庭派对！皮尔，我……”
克莱尔还没发完火，就被皮尔一句话打断：
“华国宣布他们要登月了，2019年登月！”
一提到“登月”，克莱尔原本生气的大脑仿佛被按到了什么开关，脸色肉眼可见的发生变化，夺过了助理的手机。
上面是bbc记者刚发回报社的视频，主编未处理就先发给了naca，画面中的发言人正在侃侃而谈：
“2921工程旨在将我国航天事业更近一步，同时也是对23年来航天发展的一次考验，航天发展委员会将会统领各方，以航天局为主要力量，在2019年之前将人类送上月球……”
克莱尔看完，划过去又重新看了一遍，还是难以置信：
“那些保守的家伙怎么会突然这么激进，月球上是有外星飞船吗？还是今天是愚人节！”
这时候同样震惊的蒙塔尔熟练的打开华国政务网站，然后满脸不可思议地将手机递了过去。
一份官方文件出现在首页，翻译后正是载人登月。
红头文件，正式下发，绝无作假。
克莱尔愣了好一会儿，愤怒和不解渐渐收敛，一股抑制不住的喜悦从心底涌上来。
办公室外的职员突然听到局里沉寂了一会儿后突然传出更加声嘶力竭的狂笑，伴随的还有桌椅倒地和踹门的声音，纷纷探出头查看。
然后naca职员们就看到惊人一幕：
克莱尔局长浑身发抖，一边高呼“赞美上帝”“赞美华国人”，同时蹦的老高，还撕开自己的衬衫挥舞破布，最后干脆一个滑跪冲倒了正在拖地的黑人大妈，与后者宽如轮胎的臀部狠狠撞在一起。
最后，好不容易发泄完情绪的克莱尔放声大喊：
“重返月球，我们要重返月球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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