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跟你啰嗦了，跟你这种人我实在是懒得浪费口水。”
女店员对着林辰翻了翻白眼无奈地说道。
听着女店员的废话，林辰真的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浪费口水，到底是谁在浪费口水啊？”
林辰又一次开始怀疑起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了。
此时的林辰发现，他碰见的每个小丑都很喜欢说一句话。
那就是不想跟林辰浪费口水。
林辰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这些小丑到底哪来的脸对着林辰说出这句话的啊？
明明是这些小丑主动招惹林辰，然后还毫无逻辑毫无底线地说出一大堆话来。
面对这些小丑侮辱林辰的话，林辰要么选择回避，要么三言两语简短地回复。
如果每次面对小丑时林辰都拿出计算机计算双方说的字数的话，那林辰估计这些小丑一次至少可以说上个五千字，而林辰最多也就回复个五百字，这是最多的了。
这样计算下来，小丑和林辰说的字数相差非常的悬殊。
面对相差得如此悬殊的字数，这些小丑到底哪来的脸说出不想跟林辰浪费口水这种话来啊？
“不想浪费口水，那就闭嘴啊？！”
连一向脾气好得不行的林辰都被女店员这句话给气到了。
如果林辰没记错的话，从女店员走到他身边开始bb，林辰总共就说了三句话。
两句然后呢，一句哦，然后呢。
三句话加起来总字数刚刚好十个字。
这才是正常的不想浪费口水的表现吧？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有点精神疾病啊？
林辰看着一脸自信的女店员在心里默默想到，如果此时的女店员是苟必或者是奇葩怪胎三人组其他的任何一员的话，林辰早已经一个巴掌把对方扇飞了。
“你买得起吗？正正经经地挑选了这么久的时间，你买得起吗？”
在沉默了一两分钟后，女店员带着讽刺的眼神看向林辰。
在最后的这一刻，女店员也是不再伪装了，她直接撕下了脸上伪善的面具。
面对尖酸刻薄彻底明牌的女店员，林辰也是懒得再继续磨叽下去了。
可是林辰的“买得起”三字还未说出口就被神神叨叨的女店员再次打断了。
“唉，我估计这家手表公司也做不了多久了，什么样的人都能当经理哟，早晚得倒闭了。”
“你说是吧？”
女店员冷笑地看着程静。
对着林辰装疯撒泼了一段时间后，女店员再次将矛头对准了程静。
看着全身上下都展示出攻击形态的女店员，林辰这时也很清楚，嘲讽他并不是女店员的本心。
女店员一开始就是奔着程静来的，通过嘲讽林辰买不起手表来侮辱程静才是女店员一开始想做的事情。
面对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的女店员，程静的脸上都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唉，程大经理，你说你的业务能力是不是退化太多了啊？是不是太久没当销售店员了所以业务能力不行了啊？”
“我没记错的话，当初这家公司面试很看中的一个能力就是筛选顾客的能力吧。”
“程大经理，你之所以能当上这个经理，不就是因为你特别会挑选那些有钱的客户嘛？”
“但是程大经理，为什么你今天会眼瞎了来招待这个死穷鬼啊？！”
女店员对着程静宣泄了一部分怒气后再次将矛头对准了林辰。
听到女店员的话，林辰的脸上不仅没有显露出生气，反而勾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程静察觉到了林辰的异样，但女店员正处于发疯的顶峰期，因此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我真是没想到啊，我们这个分店的程大经理，竟然浪费了整整一个小时的上班时间去招待这样的一个穷比。”
“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穷比啊！要我说啊，程大经理你不会是通过这种方式来上班摸鱼的吧？”
“不想当经理的话就早点别当了，好歹也是个要脸要皮的人，别做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这种脏事。”
尖酸刻薄的女店员一边朝着程静发泄出怒火一边用那种看杀父仇人的眼神狠狠地盯着程静。
看着女店员这阴狠的表情，连林辰都感到心里一惊。
“妈呀，这是有多大的仇啊，这么恨别人？”
“真是吓死我了，摸摸我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说实话，这位女店员短时间展现出来的言语攻击性确实把林辰给震慑到了。
他也不清楚她与程静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林辰始终搞不懂一点，这位女店员有必要对着他发这么大一通火吗？
就算林辰挑选完手表真的付不起钱，可这也不关女店员屁事吧？
“难道是她嫉妒程静即将拥有这一千万的提成？”
想到这里，林辰便看着女店员怒气滔天的眼神陷入了沉思。
根据刚刚的想法，林辰再次回忆了一下女店员之前说过的话。
很快，林辰便验证出了这个想法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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