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咱这是去哪?”小七问。
许意笙正带着小七骑马往郊外走。头也没回的道:“世子带你去放烟花。”
到山顶,许意笙拿出准备好的烟花筒,“小七,火折子递给我。”
薛仁朗和高斐远到的时候。许意笙正带着小七玩的正起劲。
“好啊你!竟然都不等哥哥!”薛仁朗气的举起扇子敲了许意笙一下。
许意笙一边讨饶一边问:“薛二哥,我错啦,吃的带来了么?”
薛仁朗更气了,“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二哥生气了!还惦记吃东西!”
“别气了,来,坐马车上,外面太冷。”高斐远笑着看两人闹了一会,才将人哄到马车上。
“弟弟,来,你自罚三杯,我就不跟你生气了。”薛仁朗坏笑着给许意笙倒了杯酒。
许意笙一看就明白这酒的度数不低,“二哥哥,你就饶了我吧,我和小七可是骑马来的,你放心让我喝醉了吗。”
薛仁朗果真停下了动作,将酒杯换到自己面前,“罢了,小孩子还是不要喝酒了。”
此时薛仁朗完全忘了,三人的年纪相仿。
高斐远倒是没让薛仁朗一个人喝,酒过三巡,薛仁朗就开始说胡话了。
“意笙啊,我的好弟弟,你生在侯府,真是苦了你了。”
“济州,你说说,你怎么就是个男子呢。你,你,若是个,是个...”
许意笙自觉不能多呆,“济州兄,我先回去了,你记得将薛二哥送回去。”
高斐远的目光锁定在薛仁朗的脸上,轻轻应了一声。
许意笙走后,高斐远凑近,将薛仁朗从桌上捞起来,耳语般问道:“我若是个什么?女子?”
薛仁朗喝的头脑不清,却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信任的人,呢喃的回答,“济州若是个女子,该多好。”
高斐远揽着薛仁朗的手猛地收紧,嗓音低哑的说道:“薛二,我是女子,你当如何?”
薛仁朗闻言嘿嘿笑起来,“嘿嘿,济州,你要是女子,我定求爷爷告奶奶给你娶回家。”
高斐远眼底闪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火,“我不是女子,你就不娶吗?”
薛仁朗猛地摇摇头,“不可,不可,怎么能娶男子。不可。不可。”这般抗拒的样子让高斐远沉默下来。
随即脸上传来一阵温热。
薛仁朗的手,不知何时轻抚上了高斐远的脸,目光迷离,语气软糯,“济州啊,济州可真好看,我看到就欢喜的不行。济州,你怎的就不是女子呢。”
薛仁朗像是在说梦话,一边自说自答。
“济州幸好不是女子,不然就要被旁人娶了。可就轮不到我日日黏着济州了。”
说完,薛仁朗的手指从脸颊滑到唇瓣,指腹在唇上捻了捻,迷迷糊糊的凑上前,“唔,济州,你嘴好软,好冰,好像绿豆糕。给我,尝尝。”
高斐远的理智被这个举动冲散,压抑许久的感情在此刻得到了宣泄。
许是外面的烟花美的夺目,许是今夜的酒太过醉人。高斐远第一次没有顾忌的抱紧了怀里的人。
他是个没有未来,飘浮不定的质子,薛仁朗是不谙世事的纯粹少年郎。
是他心中高不可攀,纯洁无瑕的公子。
如今,他要忍不住将公子拉下深渊。
说他自私也好,骂他卑劣也罢。他受够了只能同公子兄弟相称的感情。
早就在那年,薛仁朗撑着伞,逆光而来,递给皇城下无依无靠的质子一方丝帕时,就注定要纠缠一世的结局。
冬雪还没化去,就迎来了春闱。
许意笙这次是在侯府众人的拥簇下进的贡院,薛仁朗和高斐远为了避嫌,只遣了人来,没有亲自到场。
半月后,许意笙踏出考场。
刚应付完侯府的人,高斐远浑身邋遢的出现在许意笙院门前。
许意笙愣了一下,实在不理解高斐远怎么会看上去比自己还要狼狈。
上下打量了一番,见高斐远神情复杂,半晌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问道:“济州兄,你这是怎么了?”
高斐远唇瓣嗡动,在许意笙的目光下,强撑着将那晚的事缓缓道来。
“我知晓自己太混账,我也不求,不求他能原谅我。自那晚后我再没见过他,我,我怕他,钻牛角尖,想求你代我去看看他。”
高斐远面无血色,只要一想到那天薛仁朗清醒后抗拒的态度,他的心就如刀割般。
一个多月未见薛仁朗,他急切不已,却也明白春闱的重要,强压着自己没来找许意笙,到今天是真的忍不住了。
许意笙垂在腿边的手紧了又紧。
当天他以为二人最多就是借着酒劲互诉一下心肠,毕竟薛仁朗看高斐远的眼神也算不得清白。
没想到竟是羊入虎口!高斐远这个王八蛋竟然趁人之危!
许意笙忍了又忍,厉声道:“小七!避开这张脸,给我狠狠地打!”
“是,世子。”小七果真没留手,一拳接一拳,拳拳入肉。
这段时间思念成疾,高斐远没挨过几下,就吐出一口淤血。“咳咳,咳,意笙,你去看看他,别,别叫他出事。替我,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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