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不凡没有言语，破烂侯也不好追问，继续感慨地说着。
“原来是关老爷子高徒，是我看走眼了。之前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多担待。”
张不凡连忙站了起来，“老前辈这么说可就折煞我了，我就是一个小辈。听您这话，看来是我师傅认识，那咱也算是自己人，这么说就有点见外了。”
破烂侯收起自己混不吝的气场，正经地说着。
“咱们也算是自己人，头一回你来家里，得给你一个见面礼。说吧，只要是这屋里的东西，只要你看上眼，都可以拿走。”
张不凡闻言面露喜色，不敢相信破烂侯会说出这种话。
这铁公鸡这么尊重关老爷子？
“真的吗，前辈？”
“屁话，爷们说出去的话，一个吐沫一个钉，你当是放屁？”
“是是是，前辈大气！”
张不凡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桌子上的帖盒。
破烂侯见状，笑出了声。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会要这帖盒。也罢，这帖盒与你小子有缘。这帖盒我倒是可以给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您说。”
“过几天你有空的时候，带我去拜访一下老爷子。这么多年没见老爷子，还真是十分想念他老人家。”
张不凡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自然立即答应。
破烂侯点了点头，将帖盒盒子盖住，又找了一块布将帖盒包起来，交到张不凡手中。
“小子，好好爱惜这个物件。”
张不凡郑重伸出双手，将帖盒捧在手心，做出承诺。
“您老放心，我绝不卖它，会花一辈子好好爱惜它。”
“那就好啊，你能这么做，这物件也没跟错人。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回了。别忘了，过几天来接我，我这几天我会一直在家。”
“您放心，我先走了，您留步。”
……
回到收破烂的地方，张不凡将帖盒放进单肩包背在肩上。
现在也到了收班的时间，张不凡帮着蔡姐将今天收的破烂集中在板车上。
集中完毕，张不凡推着板车，让蔡大姐帮他推着自行车，两人前往物资回收公社交班。
……
从物资回收公社出来，张不凡和蔡大姐告别后，他直奔供销社，买了一瓶茅台。
他还惦记着那四个珐琅彩小碗呢。
将茅台放进单肩包，张不凡感觉身体黏糊糊的，张不凡立马骑车赶往正阳门附近的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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