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点说就是，即便你愿意为了她付出巨大代价，但最后换来的结果却未必会令你如意。”
“便是这样，你也愿意付出吗？”
结果不会令他如意？
孟远航听得有点没明白，他就望着姜也眨眨眼：“大师，您，您能不能具体地说一说，这个不如意是哪种不如意？”
他要的是萍萍能活下来，能还有来世。
如果他付出了代价，最后萍萍却还是消散了，那他的付出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他不甘心那样！
“……变成傻子。”姜也组了下词汇，说了。
顿时，孟远航就愣住了。
姚金玲也有点没想到，但她张口追问了句：“那，那是会永生永世都变成傻子吗？”
这要是的话，那她儿子就算强行留下了冯萍萍，对冯萍萍也很不公平啊！
谁愿意永生永世都当傻子？
要真那样，那还不如就这么消散了呢！
“不会。”
姜也看向她摇头，又看回孟远航道：“三世，三世内她都会，三世过后可恢复如初。”
呼！
孟远航冷不丁提起的一颗心顿时放下。
他没有半分犹豫地朝姜也点头：“那我愿意！三世而已，只要萍萍能够还有来世，只要萍萍三世后还能恢复如初，那我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愿意！”
“……”姚金玲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阻拦。
姜也便望着孟远航颔首，道：“好。”
话落，她抬手向孟远航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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