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真人摇摇头：“没有。”
“她已经和我的灵魂融为一体，无法死去。”
“顶多，我能够吞噬她，断绝她的意识，然而，我做不到。”
此刻的她，过于虚弱。
本身的灵魂，就不如嫦娥仙人。
仙人之灵魂，具备了不朽特性，无法灭杀。
做多少次，都一样。
望舒真人已经绝望了，能够掌控身躯，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吞噬她，不难吧？”
望舒真人苦涩摇头，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陈江，打量着他。
她，没有走出宫殿。
陈江，也没有进去。
两人，彼此望着。
……
“赤日子。”
赤日子身躯一震，看向了头顶。
他退后一步，拱手道：“赤日子见过四长老。”
四长老东方无来了，他似乎等候多时了。
赤日子有些慌张，想要逃跑。
“来都来了，跑什么呢？难道你认为本座会吃了你？”
“还是说，你做了对不住本座的事情？”
气势碾压。
以势压人。
四长老东方无眯着眼，盯着赤日子。
赤日子内心难受得一批，果然，他在这里等着自己。
不是想象中的东方术，而是东方无。
东方术的话，赤日子不怕，可眼前这尊老东西，那可是和师父一个级别的，他没信心战斗。
“四长老说笑了，我哪里敢。”
“是不敢，而不是不想。”四长老东方无幽幽道：“看来，你心中对我有怨气。”
“没没有。”
“是吗？”东方无不信：“本座可不信，不如这样吧，你和本座回去，好好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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