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信仰如此自信，以至于皇帝封她为科索拉伯爵夫人，以利用她的工作能力和资源。托丽从来没有考虑过任何其他原因，除了让她留在那里开发土地。皮尔斯的祖父说水晶是什么意思?
托丽眯起眼睛，绞尽脑汁。据她所知，皇室中没有一个人是水晶大师。他们都知道基本的，可以接地和充电，但没有比这更高级的了。吉迪恩在她的超水晶课上，但他们并不是真正的“高级”学生。
一个可能的例外是荣休天皇，如果她从拉莫斯大师那里听到的有意义的话。她依稀记得埃米尔王子曾问过拉莫斯大师，他的兄弟荣休皇帝是否知道拉莫斯大师搬到了三角洲。拉莫斯师傅自己也提到过几次“让-菲利普”的名字。
但托丽以为他们只是认识，因为拉莫斯大师是帝国最重要的水晶大师。她不认为荣休皇帝会有先进的水晶知识。
她想多听一会儿，但皇帝们被打断了。托丽趁机跑开，向最近的大厅走去。守卫的骑士们什么也没说，但当他们打开门让她进去时，她却从他们眼中看到了困惑。
她花了一点时间重新调整自己，弄清楚她要去哪里。
“小姐，舞厅在你的左边。”托丽感到她的脸热了起来。她忘了皮松爵士在跟踪她。虽然在远处，她可能看到托丽的身体撞在皇帝办公室走廊下面的墙上，这样她就可以偷听了。这不是她最好的时刻。
“是的，谢谢您，平松爵士。”她站直身子，露出愉快的微笑，然后向左转。她认出了走廊地毯的变化，因为某些区域用地毯标记了颜色，在装饰上也有细微的变化。
前面传来人群的声音。她转过拐角，来到隔壁的大厅。在狭窄的走廊里，她看见几个骑士守在门边，熟悉的皮尔斯和阿克斯顿正在走近。她回头看了看。
“我能从这里找到路，平松爵士。”
那女人向她鞠了一躬。“那么，夫人，我们今晚在房间里见。”她站在原地，似乎在等着托丽走近那两个男人。
“码头”。托丽抓住长袍的裙摆，加快了速度。那个穿着金色镶边的白色正式制服的男人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眼角皱了起来。当他离开阿克克斯顿，转向她，伸出双手时，他的嘴唇绽开了笑容。
因为他们在主入口的另一个大厅，其他的客人都聚集在那里等待宣布并进入舞厅，当托丽走到他身边时，她没有想过要抓住他的手。
“托丽，我们去了你的房间，但你不在——”
“你爷爷在这儿吗?”她越过他的肩膀，眯着眼睛看着艾克斯顿。她的目光扫过他。“你为什么还穿着正式的骑士制服?”我还以为你要以公爵的身份来呢。”
阿克克斯顿说:“我仍然是皮尔斯的私人骑士，并且在皇室中发挥作用，这是第一位的，但我仍然会被宣布为阿尔维尔公爵。”他皱起了眉头。“你说的是荣休皇帝吗?”
“没错!”托丽把注意力转回到皮尔斯身上。他似乎被她头上的头饰分散了注意力。“皮尔斯，你爷爷在这儿吗?”是荣休皇帝，不是老侯爵冯·施沃特。”
他摇了摇头，和她的目光相遇了一会儿，然后把目光移开。“没有。我听说他最近在北方某地。”
托丽噘着嘴。她皱着眉头，垂下了眼睛。如果荣休皇帝不在宫里，那么他在跟谁说话呢?那声音听起来太清晰了，不像是哭声。
不过，她当时在外面，没有看到人们在说话。
“出什么事了吗?”皮尔斯带着好奇的神情把头歪向一边。它加深为忧虑的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托丽摇了摇头。她抓住他的胳膊，把手放在原来的地方。“我只是想知道，因为这是一件大事。”
他的眉头松了一点，但他似乎并不完全相信。“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
她尽量不去躲避他的目光。“嗯…你还在生你父亲的气吗?”
皮尔斯的脸僵住了。他一句话也没说，但这是对她问题的明确回答。
艾克斯顿坚定地看了他一眼。“在舞厅里别摆那个表情。你是来找你妈妈的。”
“我为我母亲感到高兴，”皮尔斯回答。
托丽微笑着揉了揉他的胳膊。“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地准备了。无论发生什么，你的努力都会得到赞赏。”皮尔斯奇怪地点了点头，她朝侧门望去。“你们俩现在要进去吗?”
“是的，但不是从侧门走，”阿克克斯顿说。他看着皮尔斯，似乎默默地确认了什么，然后又转向托丽。“他是来正式问候他母亲的，所以他要正式入场。”
托丽眨眨眼，差点把头往后一缩。她看着皮尔斯。“你确定吗?”入口太拥挤了。”
皮尔斯似乎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准备。“我确定。我以前也这样做过。”
她又揉了揉他的胳膊，让他放心。“人群比平时多，所以如果你开始感到不知所措，告诉我，我会带你离开那里。”我们总能从侧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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