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链子，舌钉，尖锐的耳钉，黑色的眼影，扎起来的银色长发，几乎是大敞着的深V领口，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胸口的两点。
“不帅吗？”周翰死鱼眼的盯着段雅君。
帅是帅的，但是不符合官方的定位。
“现在我知道你的XP了。”段雅君转移了话题，“你XP真不错。”
周翰接过段雅君递回来的手机，怎么他听着段雅君的话像是好话，但是又有点别扭呢？
没纠结段雅君的话，周翰脸上全是抢不到流量的难受。
“那后面给老家伙安排的是什么样的皮套啊？”段雅君也岔开话题，“有照片吗？”
周翰眯着眼睛不赞同的看向段雅君，“你也真的是，同部门同事的直播你都没看过？同事的事业你都不支持？”
“那你去处理凶神的事情。”段雅君淡定回望。
“……”周翰低头撇嘴，在手机上划来划去，才终于在聊天记录里找到了那张直播截图，“喏，就这样的。”
段雅君凑过去看了眼，大为震惊。
头发凌乱的老人？甚至发际线还很高？
“为什么要走写实风啊？”段雅君惊讶，“谁想出来的主意？”
“老家伙自己。”周翰收起手机，再次点进了相册，盯着那个白毛暗黑摇滚的皮套流泪，“他自己选的。”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段雅君倚回靠背，“你总不能想象一个高挑英俊的摇滚青年的皮套下面是个头发凌乱看破红尘的红色野猪吧？”
“你到时候不掉粉都是幸运的了。”段雅君摇摇头，“还指望着用这个皮套赚流量呢？”
周翰用力哼了几声，推开椅子就往门外走。
“不查资料了？”
“查完了！”周翰一摆手，气哄哄的就出了办公室。
段雅君耸耸肩，看来周翰是真的被老家伙的选择伤到心了。
一口饮尽杯子里的水，段雅君用力伸了个懒腰，“不行了，趁现在没事，我得抓紧时间补个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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