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做完了。
这小子的底还没测出来，真不知道什么题才能难倒他。
江晢面无表情。
前排的几个女生问道。
江晢三下五除二做完了这套由企鹅给他特制的试卷，在所有人羡慕的目光中，交了上去。
前排同学们听后哈哈大笑。
江晢心想着。
企鹅露出了火眼金睛，审视着他。
江晢叹了口气，万一一不小心杀到决赛拿了个全国第一，那咋搞？
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个好苗子，她不想轻易浪费。
“感觉难度咋样？”
企鹅皱着眉头，真不理解这个学生是怎么想的。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江晢心思敏锐，看到企鹅这个表情多半猜到她在诈自己，这道试卷难度肯定很高。
放学铃声响起，顾不得企鹅在不在，教室内瞬间闹腾起来，因为明天正式放假。
“真的假的，奥数难度吗？”
江晢人回到了后排坐着呢，试卷却在前排传遍了。
只不过密密麻麻的解题思路让一些数学基础不好的同学直接放弃了，他们连看都看不懂，这样一想就更崇拜江晢了。
“你是不是在想坏事？”
企鹅不说话，安静的改着题。
奥数级别的数学题，就算随便一道题都是堪比最后一道大题的难度，班里就没几个人能做出来，更别说整张试卷都是奥数难度了，越到后面只会越难。
她教书数十载，头一次见如此怪胎，简直千年罕见。
程心听到了前排的讨论声，不确定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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