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晚上要查人。”王晓曦垂头丧气着走过来。
“噢……”
见他好像不怎么高兴，王晓曦伸手要拍拍他后背。
乔槿反射性往旁边一躲，不过没躲成，还是被追过来拍到了。
“查人前有个团建，大家都在，去吗？”他收回手，挑衅般挑挑眉。
看他这副样子，乔槿不禁又回想起陈悠仁，不知道这姓陈的现在干嘛呢。
日落，到了团建时间。
准时来到小操场，乔槿搬个折叠凳往边缘一坐。
一个人举着牌子，在向大家宣传着什么。
他侧耳细听，听出他在喊什么：“要今晚去塔尖社的集合！星联盟不作为，还阻拦我们追求真理！”
这好像是昨晚上山练习阵术的那人。
“蔡迹？搞嘛呢？你不是说要搞团建吗？”王晓曦也赶了过去，“噢，你是打着团建的幌子骗人过来吗？少看场比赛至于吗？”
蔡迹一甩牌子：“至于吗？我可是要参加比赛的啊！不然我为什么天天上山练啊！”
王晓曦皱着眉头：“前几天塔尖社已经把仨人送进医务部了，就别拉人跟你趟浑水了。”
盛凯利也推开人群过去：“本来这里就是原则上不自由出入，大家预约时已经同意规则了吧。”
人群中有人嚷嚷：“还有人自愿当狗啊？人家塔尖社不仅免费入社，还没那么多破规矩！”
又有人回怼：“你自己预约时不看规则，现在还赖人家？”
“你们抗议也没用，总部那边又听不见，杨自照也只是秉公办事。”
场面越来越混乱。
“看门狗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我们学阵术是为了自在，不是为了换个地坐牢！”
这些人早上在杨自照面前还有说有笑，现在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了。
唉，虽说很不爽这种人吧，但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拦不着人家。
乔槿起身收起凳子，准备走人。不喜欢这种吵嚷的环境。
“走什么啊？”蔡迹指了过来，“谁都别走，来搞个投票，咱们要不要去塔尖社？”
他是想利用人数，逼迫杨自照给他放行吧？
他平时可从没提过什么“自由”、“规则”，只有满口的“阵术太爽了”、“不能揍普通人太可惜了”、“星联盟太抠门了”。
见乔槿不吱声，他以为这新人同意了，于是满意地点点头，踩着一个凳子，冲着众人喊：“同意继续坐牢的举手！”
周围鸦雀无声。
“看看，全员支持我。”蔡迹俯视王晓曦，“走吧，找杨自照去。”
“等会儿。”乔槿放下凳子，不急不慢来到人群另一端。
“就你一个人不同意？你能不能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蔡迹面露不悦。
乔槿看都不看他一眼，声音不大：“支持他的举手。”
周围还是鸦雀无声。
“没人支持你，你可以走了。”乔槿言毕，又不急不慢拿回凳子，离开小操场。
“挑什么事呢？你学阵术就是为了给星联盟当狗？还以为众人皆醉我独醒呢？”蔡迹跳下凳子，快步朝乔槿背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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