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自嘲的笑了一声：“有什么糟糕的，我一直以来，不都是这个状态吗？”
没曾想，听到他的混账回答，小缘极其激动的出言否定了：“不是！并不是！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起，你不是这样的！你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如果你是这个状态，你当初会挺身而出的救我吗？”
说实话，对于几年前发生的事情，麟逍已经记得不太清了，但是他的回答，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肯定：“会啊，呵，搞得好像，我从头到尾有的选一样。救你，是因为刚好能救，我现在什么都做不到，也只是因为我确实身不由己罢了。”
“我不喜欢现在的你！”
仅仅是这一句话，麟逍就已经明白了他们的分歧点在哪：“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爱具体的人，不要爱抽象的人，你喜欢的，或许是拯救你的我，但是很抱歉，那并没有什么意义。”
小缘抿着嘴，双手轻微地颤抖着，憋了好几秒，才说出一句话来：“我不想听什么名人名言。”
事已至此，他也不再说什么废话：“我也不想讲什么名人名言，我面临的是一场战争，一场双方都要把对方置之死地的战争，而我在知道这场战争的那一刻，就不可能独善其身了。”
此刻，即便是小缘，也感受到了麟逍身上散发的浓烈绝望感，这让她更加激动了：“为什么不可以！你有超越常人的力量，还有黎先生在！为什么？”
“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可惜我做不到独善其身，也富不到兼济天下。我嘛，一株浮萍罢了。”麟逍不会把她卷进来，曾经不会，现在不会，未来肯定也不会，他十分清楚，这场战争的代价。
“那你！”小缘的话还未说出口，麟逍就伸出一根手指挡住了她的嘴唇。
她感受的到也好，感受不到也罢，对自己而言，重要的是她什么都不知道，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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