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白霜拍开他的手。
“放屁，我都没用劲。”陆成玉骂了一句。
白霜睁开眼，看看他手边的药，“嗯？”
“头抬起来。”陆成玉勾勾手指，“凑过来，把脸放这。”
“不要。”白霜说。
“嘿。”陆成玉准备把他的脸薅过来，白霜说：“你凶我，我不听你的。”
陆成玉：“……”
陆成玉夹着嗓子 ，声音温柔，“亲爱的霜霜小朋友，你是主动把头给我，还是选择暴力一点的方式呢？”
白霜笑出了声，“好奇怪。”
陆成玉挑起他的下巴，“快点吧你，再不处理你想等到什么时候？听话。”
白霜点了点头。
陆成玉一点一点把他脸上的伤口擦干净，上了药，动作细致到他未想过这是他能干出来的活。
手腕上的伤以及腰侧都上了药，用干净纱布包好。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不会出血，陆成玉不放心，擦了药 纱布多绕了两圈。
“衣服脱了。”陆成玉说。
白霜眨眨眼睛，把手抬了起来。
陆成玉：“……被伺候上瘾了你。”
陆成玉把他衣服扒了，看着这个遍体鳞伤的小可怜，去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通，拿出一个小毯子给他裹上。
“还要睡？”陆成玉问。
白霜眼皮发沉，“困。”
陆成玉把后排的座位倒腾了一会儿，弄了一个简易单人床铺，把人塞上面，“睡吧，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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