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平时也腻歪，他还真没发觉，只觉得此刻的他更固执一些。
白霜眼中清明，固执地将视线落在陆成玉身上，继续重复，“脏掉了。”
陆成玉：“……你一口就醉吗？”
白霜笑起来，眼睛弯弯，甜的不行，“成玉。”
好的，不用再问了。
陆成玉扶住白霜准备站起来，“干什么？”
“喜欢。”白霜说。
“你真有眼光。”陆成玉怕踩到他，头也没抬，随口应着。
他一动，那些触手缠绕的更紧，陆成玉在触手尖上弹了一下，“放开，听话，我去把灯打开，看着你洗澡，不走。”
触手尖尖被弹得晃了晃，稳定下来给陆成玉比了一个心。
陆成玉笑起来，完全没了脾气，“松开，看把你厉害的。”
“我厉害的。”白霜选择性地只听自己想听的。
“来来来，我不动了，你想干什么？”陆成玉挣扎了半天发现一点作用都没有，索性不动了，看白霜能玩出什么花来。
白霜把人拉近，认真地盯着他看，凑过去在陆成玉脸上亲了一下，迅速后退，看陆成玉的反应，陆成玉没动，白霜又啾了一下，看反应，啾一下，看反应……
就这样亲了二十多来下，陆成玉木着脸，在白霜再次亲过来的时候侧头，发狠地吻了上去。
白霜惊讶地瞪着眼睛，陆成玉松开他，不知道是亲的时间太长还是气的，脑子都晕乎，白霜喘着气，呼吸有些重，他戳戳白霜的脸蛋，“还亲不亲了？”
白霜回过神来，吐舌头，皱眉，“烟，讨厌。”
“还没漱口当然有味，不亲起开。”陆成玉没好气地推他，被白霜按在地上，坚硬的地板实在不舒服。
白霜皱着眉，犹犹豫豫地靠近，在陆成玉唇上啾了一下，小声却固执地说：“没有不亲，要亲。”
陆成玉：“……”
能不能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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