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让曹睿有些出乎意料。
因为极少有人能说出这种话来。
他听见这种类似的话，还是在秦家庄学堂的老师身上。
他忍不住称赞道：“程尚书有大格局。”
程实喜笑颜开，弯腰拱手一副极致的谄媚样儿。
“哪有哪有，也就是比一般人大了些。”
曹睿大笑，这是个妙人。
他心情愉悦地离开。
另一边。
威尔逊等人就没那么开心了。
一行人缄默地离开外交部，回到住处，六个人又因为让谁回去产生了争执。
不论是谁都想回去，但只有一个人能回去。
六个人争得面红耳赤。
最后，还是格雷受不了了。
他大声地咆哮一声，“都安静下来！”
其他人看了过来，各自冷哼一声，也没再继续争吵。
格雷开口道：“此事既然已经发生，我们在怎么争都不会改变。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上面的人去头疼去。
至于谁回去禀报都会受到国会的审判，所以谁去都无所谓。”
威尔逊开口道：“我回去吧！至少霍姆斯总督可以为我求情。”
菲利克斯冷笑道：“他自身都难保！”
威尔逊瞠目看过去。
格雷头疼，开口打断二人，“既然这样，大家举手表决，同意威尔逊回去的举手！”
一下子举了四个人。
除去韦伯和菲利克斯外其他人都举了。
格雷沉声道：“四票赞同，那就让威尔逊回去。”
韦伯一头黑线，“我为什么不让我回去！”
格雷冷哼道：“我们都不举手，你怎么回去！”
韦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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