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如何？”
少女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死”，抬头看向正在读着什么的『富人』。
“三个。”
少女歪了歪头。
“落马了三个。”
少女算了算日子，有些诧异：
“那么快？”
『富人』轻笑了一声：
“多亏小姐的情报，”『富人』顿了一下，“不知小姐的名号是什么，我该如何在至冬的子民面前——”
“宣传小姐？”
等下，还有这茬。
少女有些紧张的别开视线。
虽然在『富人』眼中距离他们商议计划只过了一天，但是少女确实是实打实的过了快一年。
兵荒马乱的一年。
但是少女又不好说自己完全没把这茬放在心上，于是面上不显，只是淡淡的说：
“情报工作者不暴露姓名应该是基本素养吧？”
『富人』赞同地点点头。
然后：
“所以，小姐叫什么呢？”
“......”
『博士』应该多多少少猜中了一点少女的身份，『富人』与『博士』虽然在合作，但是这不代表『博士』将一切全盘托出。
『富人』想要在这场貌合神离抢到一点点主动权，除了资金上做要挟，也只能在少女这里作为突破口了。
但是就目前两个人流露出来的目的来看，他们的利益并不冲突。
他们，一定有更大的野心。
被莫名其妙牵扯进复杂的情况里去了。
少女有些懊恼，但是已经在贼船上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一定要一个称呼的话，”少女顿了顿，“就叫我『尺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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