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笑着翻了一会，崔桑宁忽然问：“外婆，你最近医馆忙吗？”
外婆把茯苓上的落叶拿开：“和平时一样，怎么了？”
崔桑宁凑过去：“给你看这个。”
说着把小本子递过去。
外婆接过去看了看，上面是一串尺寸。
看过之后，沉默了几秒，她看向崔桑宁，询问道：“会不会太早了？”
“万一有什么变数呢？”
崔桑宁摇了摇头：“会有什么变数呢？”
眸光柔和：“我不爱他了，还是他不爱我了？”
外婆没说什么
崔桑宁平静道：“我很爱他。”
“外婆。”
“妈妈说，你和外公认识十年才结的婚？”
“期间你担心过吗？”
片刻，外婆和蔼的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堆叠在了一起：“从来没有。”
经过岁月洗礼过的声音里是平和温柔，眼睛里是对他们所处的那个时代里他们的回忆：“无论早晚，我知道你外公一定会娶我。”
崔桑宁眉眼弯弯，看着她不说话，外婆也明白了她要表达的意思，把小本子合上：“好，按你说的来。”
“在这件事情上，所有人的话都只是意见，决定权一直是你自己的。”
说着她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走，带你去看看。”
“明明是给你准备的东西，你还一次都没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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