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道护身符,能让瑟儿百毒不侵,这样,日后他们便在毒药这块,于瑟儿面前动不了甚手脚了。”
这样,以后也不会发生今日类似的情况了。
闻言,古瑟倏地眸色一艳,望着如此细腻的时吟,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他的心里,是极其触动的,亦温暖。
“呵。”
盯着时吟望了许,不知做何回答,便欣然的轻笑了声,仰脸去,环上时吟的脖颈,在其薄唇上啄了口。
“三生有幸!”
亲啄后,蹭窝进了时吟怀里蓦然低道了句,跟个猫儿似的。
时吟一愣,微有不解。
“时吟,我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整个苍生,若不然,今世为何会曾遇你这般护我。”
不解时,古瑟窝蜷时吟怀里,将方才的话接完。
这回时吟是明白彻底了。
三生有幸遇到自己?
是么,他于自己,真是这样感觉?
“圣上婚礼,你为何不曾唤我?”
时吟失神时,古瑟亦不等他回应自己,接着就转开了话题。
蓦然的话题,时吟一愣,眉梢挑了下,有些……愧意。
他抬手蹭着自己鼻尖,视线微微偏开于一旁。
“瑟儿曾说……往后不想参与任何人的婚礼,看瑟儿昨日又过劳累,所以便没唤了。”
时吟话刚出,古瑟倏地睁眼,瞪大了眼睛。
内心,很是触动,半晌都未曾回神。
……这呆木瓜,当时因为他小皇叔轩辕颜的事不过一句气话,他竟然记了心底?
记到今日?
古瑟怔怔的抬头望着时吟,那样的角度只能望着他下颚,便那样盯着眼眶骤然红润了,捏着时吟胸口衣衫的手无意识的抓紧了来,呼吸有些凌乱轻颤。
时吟沉默着,低头安静的望着他,见他那般模样,心底亦疼惜,落他面上的视线都有晕着尤怜。
沉默片刻后,他适时的收紧了落古瑟腰间的手,下颚抵在他发顶,闭眸温柔的蹭了蹭。
“乖,倘若瑟儿不再忌讳,往后谁的婚礼我都带你参与,可好?”
“……若是实在好奇这皇族的婚礼,我让他再办个,补满瑟儿的好奇心?”
顿了顿,时吟又道,话语里有几丝笑意。
古瑟:“……”
被时吟这样一说,古瑟瞬息没了难过的情绪。
他鄙夷嘴角抽了下,瞪了眼调侃自己的时吟。
“油滑!”
“呵。”
古瑟话音刚落,时吟忍不住宠溺的笑了。
笑着抚了抚他的头,低头垂眸在古瑟发间落了一吻。
“休息会儿,晚点再起来吃饭。”
“嗯。”
古瑟即轻应,乖乖蜷窝在时吟怀中。
——
锦瑟轩。
管家在白月卿书房门口轻叩了叩房门,低头拱手通禀。
“公子,宫里来人了。”
白月卿靠坐在落地窗扇边,扭头视线无心落在外面院子里的积雪上,一腿直放,一腿屈起的膝盖上,搭着的手上捏着只酒杯。
闻言也不答,就手上的酒呡了口,视线未曾收回,片刻后淡淡的应了句。
“有什么事?”
自己方才皇宫出来,怎就派人来了?
见他心情不好,门口管家拱手低着头,没有立即回答,望着他犹豫了许,头低埋了几分。
“说……圣上置气,把自己困躺雪堆里,谁也不让靠近……”
管家话一出,白月卿震惊得骤然瞳孔聚缩,眼眸瞪大,眸色一艳后,皱眉阴沉了脸色。
回头瞟了眼管家。
管家被他幽冷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抬眼皮瞄了眼时,便见他家公子忽周身烟雾一散,瞬息没了身影。
管家:“……”
方才那眼神……吓死人了。
御花园。
自白月卿走后,轩辕琦又重回到了那里,让大监端来了酒。
积雪覆盖,厚厚的一层,天空萧零的飘曳着稀疏的雪沫,若有若无。
一株梅花树下,轩辕琦窝蜷在雪地里,身边酒瓶子喝空了几瓶,东倒西歪,甚至还有未喝尽的瓶子倒了地上,酒水从瓶子口一滴一滴的淌滴出来。
稀疏的雪沫浅浅的飘落在他身上,在明黄的颜色上却不怎么显得出来。
那明艳的颜色却于积雪里极其耀眼。
回廊间,骤然光雾一散现,白月卿骤然显立,衣袂飘扬飒逸,长发如瀑似纱丝滑。
他一现身,便一眼瞟到了那白雪里耀眼的那一抹明黄之色。
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隐隐还能看到在微微颤抖。
“废物!”
白月卿紧蹙的眉头一皱,瞟瞪了眼边上候着的大监,低斥了句,周身烟雾一散,身影已然瞬息到了轩辕琦的身边。
大监立回廊边的院子里,听到他的低斥,吓得一哆嗦,唰一下跪趴了雪地里,全身控制不住的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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