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豹子说完，张大娘子的脸跟白纸一样白，张县令其实早就醒了，他佝偻着腰扶着门框，看着这一切。
高豹子的眼神余光看到了张县令，立刻用手指着他。
“不信，不信你问他！问问他是不是真的！”
李翊和林江月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张县令费力的倚靠着门框，潸然泪下。
“天可怜见，我也是没有办法，青州知府来信几次明里暗里让我上供，咱们渭水县先前干旱，收成减半，哪有这么多钱，我不上供这帽子就不保，杂七杂八的名头扣下来，这官是当不成了！”
林江月摇摇头，“仅仅是这个原因么？”
张县令的嘴张了张，“哎，我还是如实说了吧，毕竟我这老命也快没了。”
“先前那个小妾给我吃过一个叫忘颜丹的东西，吃了以后能让我回到年轻时候的感觉，自从她走以后，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一样，总想去吃，我打听来，那丹药是青牛山玄道子炼制，他人已经没了踪影。”
“上次青州知府差人送来了一颗，没办法，我只能按他的指示办事，不然那犯瘾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林江月皱眉，“所以你就一边讨好青州知府，一边让高豹子给你找玄道子？”
张知县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是是是，是我失手杀了他。”
“怪不得，你们其实早就猜到是高豹子变成了恶鬼来找你们，所以你们请我来把他魂魄打散。”林江月冷眼冷语，瞥了一眼身旁的张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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