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饶了我把，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有罪。”
顾南清脸色冰冷：“晚了。”
这丑女人扯的她头皮现在都是疼的，怎能轻易放过这丑女人。
顾南清可不管那么多，抓着老鸨的头发就是用力一扯。
“啊……。”
老鸨凄惨一叫。
一把头发出现在顾南清的手中。
她把头发扔下老鸨面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本宫的人生格言，并且是以十倍奉还。”
老鸨一脸阴狠：“贱人。”
顾南清皱眉：“聒噪。”
抓起桌上的抹布就是往老鸨口里一塞。
又是抓住老鸨的头发用力一扯。
又是一把头发出现在顾南清的手中。
老鸨疼的泪都飙了出来。
“爽不爽啊!”
现在的老鸨整个人都显得狼狈不堪。
头发散乱，头顶都秃了。
老鸨头摇如拨浪鼓般。
忽的顾南清一笑：“你的话，我就不抽你了。”
转身对一旁看戏的人说道：“她就伤给你们了，随意你们怎么玩弄，出了什么事我担着。”
一群人皆是摇头。
其中一人道：“已经人老珠黄了，都可以当我娘了，我口味可没有那么重，估摸着一口亲下去，就能吃到一口的胡粉。”
“扫兴，都散了吧。”
戏也看完了，当然给走了。
客人全部离开，整个风华楼的人所剩无几。
姑娘们差不多卷铺盖跑了。
顾南清一脸笑意：“他们都；不愿意要你哎，你不是喜欢这行吗，今日我就让你享受个够。”
老鸨摇头，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中升起。
“我送你去地狱如何。”
顾南清的意思并非是把人给杀死。
而是送去底下妓院。
顾名思义，女人的地狱，男人的天堂，也是在地底下。
里边费用便宜，几文钱，给你随意玩弄，完死了都没有关系。
与风华楼相比，风华楼至少好些。
在地狱男女老少随你挑选。
老鸨摇头，顾南清把她口里的抹布拿开。
“杀人是犯罪的。”
老鸨以为顾南清要把她杀了。
顾南清一笑：“谁说我要送你去那个地狱了，而是另一个地狱。”
老鸨脸色一百，地狱她怎会不知。
像这里，那些不听话，招揽不到客人的人，她皆会送到那个地方去，卖几个钱。
进去的不过几天就已经死了。
她扯着顾南清的裙角慌乱道：“不要，不要，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顾南清眉头一挑：“这个嘛，你还是问问她们吧。”
顾南清指了指角落里几个瑟瑟发抖中的姑娘。
老鸨向几个姑娘投来求般的眼神。
顾南清问道：“你们是我该不送她去地狱?”
几位姑娘皆是一愣：“我们吗？”
顾南清点了点头：“嗯。”
接着几人一脸气愤：“送她去，我们的姐妹就是被她送去地狱弄死的，我们连姐妹们的尸骨都没有看见。”
顾南清眉头一挑，总感觉她们的面孔很熟悉。
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这不几年前和她聊天的那几个姑娘吗？
“你们还有另外两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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