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酱发动情报网络，在国内密集活动。
意欲获取涉及平头哥研究院的相关研发信息。
重点是室温超导体，但不仅限于超导体。
结果，被国内安全部门抓住机会连根拔起，元气大伤。
其中，最为重要的事件是，CIA提供的特勤使用联络的网络通信系统，被国内安全部门破解。
进而至少有50名潜伏很深的高级人员被精准铲除，上百名人员被连带。
这是十年来第二次。
第一次是2010年。
鹰酱朝野震动，CIA被反复聚焦，压力山大。
“九年前，已经发生过一次通信网络被破解，今天又一次重复错误，CIA至今仍不吸取教训，仍不知道具体在哪个环节出了错误。”纽约时报公然报道。
“CIA认为他们的网络安全可靠、不可破解。然而事实告诉他们，他们的网络不安全，也不可靠。”CNN大肆评论。
鹰酱就是好。
这种秘而不宣的事情，都能拿出来反复公开报道。
“每年支出上百亿美元经费，但是他们用拙劣的表现回馈，让我们在重大政Z判断上无所适从。”某议员公开指责CIA。
懂王也愤怒了。
“我们投入了大量资金、技术和人力，然而我们却像一个两眼完全失明的人……”
“他们的工作失职，让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动向，更无法判断对方的意图。”
于是CIA局长彭佩奥犯了众怒，站在参议院内部咨询会上，接受众多议员们的质询、质疑和质问。
彭佩奥面露苦涩，一脸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倒霉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做得已经足够好，但是结果却那么糟糕，糟糕到无力辩解。
有议员质问：
“彭佩奥先生，你需要告诉我们一个准确时间，到底需要耗费多长时间才能重建情报网络，扭转当前的被动局面？”
彭佩奥面对众多双犀利的眼神，眼神空洞、困惑摇头：
“我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我们面对的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国家。”
“他们的反渗透能力非常强，我们接触的每一个招募对象，看上去似乎都很完美，但是实际上又非常糟糕……”
议员打断了他的话：“彭佩奥先生，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彭佩奥点头：“是的，我完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们接触的每一个招募对象，都有很好的资源，能够接触到更多关键信息……”
“但是，他们每一个人似乎都有可能出卖我们。”
“他们甚至已经形成风气，习惯用捏造的情报敷衍、误导、诈骗我们，并为这些狗屎一样的所谓信息叫出天价。”
“我们与他们接触，他们态度总是很热情，但是总是对价码似乎不太满意，他们认为没有诚意，需要更多的报酬。”
“我的雇员告诉我，他接触过一个招募对象，甚至要将行走的每一步路、说的每一个字计算费用，他们认为这有极大风险。”
“过去那种1000美元就能收获有效信息的日子过去了。现在，哪怕提供一条街的名字，都要收费1万美元。”
“更关键的是，我们并不确定这些信息的真实性，或者只是单纯想诈骗我们。”
“可怕，可怕，非常可怕！”
议员说：“彭佩奥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现在站在参议院的会议上，面对质询，而不是诉苦或者抱怨。”
彭佩奥点头说：“我非常明白。你们并不明白，对方似乎已经默认这种诈骗行为，因为一旦成功，招募对象将合法获取一半的报酬。”
“而我们得到的却是一堆暂时无法确定真实性的垃圾信息。”
“……”
议员问：“彭佩奥先生，你还是小孩子吗？不会辨别情报的真假吗？”
彭佩奥说：“我们当然可以辨别，但是当所有的情报都是这种情况时，你很难辨别哪一种是真，哪一种又是假。”
“我们在尝试招募其他国家的人员，但他们也学会了这种方式。”
“……”
质询会结束，彭佩奥被愤怒的懂王解雇了。
议会没有提出质疑，举双手赞成。
接着，懂王选择了伯恩斯接替彭佩奥的工作。
懂王问伯恩斯，需要多久才能重建信息网络。
伯恩斯给出了一个非常模糊的答案：很长！
“总统先生，我们现在没有能力在对方国度广泛而快速的建立直接的信息网络。”
“对方的大数据分析非常强，哪怕一点点异常都会在数据中反映并示警。”
“不过，我们可以从其他渠道进行补充，例如增强从海量数据中搜集信息的能力。”
“我们还需要转变思想，从过去传统的关注对方关键人员、关键领域、关键行业的信息，转向数据搜集、分析和判断。”
“当然，我们也会全力重建信息网络，构建更为强劲的人力信息搜集能力。”
“不过，这需要时间，以及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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