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啊，算是在一起了吧？小柔，怎么了吗？”见到葛心柔问这个，沈素素眼中多了几分黯色，突然回想了之前一些令人不快的回忆。
“太好了，最起码我没有真的拆散你们。”葛心柔悬着的心稍微轻松了一点。
“小柔，你在说什么？拆散我们？”沈素素察觉到了一些东西，但还是有些雾水。
“素素师姐，我来跟你说吧。”顾清关上门后开启了隔音罩，往前走到了两人面前。
“嗯，你说吧。我会好好听的。”沈素素看向顾清，比起葛心柔，她更信任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师妹。
“语言总会带有自己的主观描述，为了不让我的话让你先入为主。师姐，我直接把师妹想说的事情精神共享给你，好吗？”
顾清觉得要是自己来描述，出于对系统的讨厌，她肯定是会下意识偏向师妹的。
可两个人都是她重要的人，她也不想带有偏向的让素素师姐了解这件事。
“好。”听顾清这么说，沈素素心中好奇更甚，什么事情让顾清这么郑重。
得到了沈素素的允许后，顾清将葛心柔对沈素素和裴昕做的事儿，投射到了沈素素的脑海中。
最后知悉了真相的沈素素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我当初好像忘记了什么。”
“素素师姐，对不起，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做错了。你想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葛心柔看向沈素素，眼神真挚。
沈素素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病床上瘦弱的葛心柔，眼神复杂。
她叹了一口气道：“真的吗？什么样的惩罚你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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