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现在还不想说，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去问了。
“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
沈明举着电话，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您可别瞎猜了，能不能听我说完？”
电话那边似乎答应了他的话，没有再传出别的声音来。
“十年前那个新闻，您还记得吧？”
沈明稍微松了一口气，“能有哪个新闻，就是一家三口煤气中毒那个。夏则让我……”
“行行行，我这就给他，您别念叨了。”
他用力捏了捏眉心，把手机放在了夏则耳朵旁边，“行了，您说吧。”
“沈叔叔，您……”
“小全啊，你快告诉我，这个兔崽子是不是又给我惹什么麻烦了！”
夏则刚深吸了一口气，就因为他这一句话，差点呛到自己。
“不是……真的是我有事要问您。”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电话那边的声音才稍微平缓了些，“跟叔叔还客气什么，你说吧。”
“十年前的那个新闻，您应该不会忘记。”
夏则放缓了声音，尽量让所有人都听清楚，“那对夫妇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记得或者不记得，一共就只有两个答案。
可电话那边，却一直没有传出任何的声音。
“沈叔叔？”
“小全，你怎么忽然要问这个？”
沈唐的声音瞬间凝重，“沈明没有告诉你吗？这件事……”
“是不能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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