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出在哪儿？
一个两个学生偷懒能理解，一大片算怎么回事？
这一小会儿，屏幕的亮光在蔓延，逐渐朝着前座发展。
“呵斥一顿？”
念头刚闪过，马大师皱皱眉头否决。
江南第二大学的生源都是小优秀级别，素养相对较高，不太可能无缘无故上课看直播。
一定存在某种原因。
想不明白，马大师清了清嗓子，决定主动出击。
“同学们，老师我也是第一次来大学讲座，是不是有什么细节没做好？”
“嗯，有一点必须告知，讲座并不是免费的，校方会扣在你们的学费里。”
“我一学期的课时费能拿到一百多亿。”
“所以，不认真听讲的话，每一秒都是你们的损失。”
他耐着性子询问与提醒，语气不急不躁。
空气仿佛凝固了两秒半。
“马老师？”
前排的一名女生愣了愣，旁边另一名女生拍拍她指了指后面。
后面的学生活跃起来。
“好家伙，马老师，您这么耿直？具体课时费也是能和我们说的吗？”
“马老师，谢谢您的坦诚。这里除了部分新生，其实大家都知道收费的，读书哪有不要钱的。”
“马老师，我为在您的课上看直播而道歉，但实在没忍住，因为，因为……”
一名男生起身一鞠躬，然后挠挠后脑勺，满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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