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立马道歉，“额......对不起啊。”
本来想逗逗他的，没想到，逗到铁板板上去了。
蔡屈，“没事，他要贱任他贱，我能奈何！”
“现在只要他不掺和我的事，我也不会去掺和他的事。”
后来服务员进来点菜，短暂的交流声打散了些许蔡屈的怒气。
服务员走后，凌初和蔡屈便开始大眼瞪小眼。
凌初几经思考，还是开口问他，“上次只听奶奶说阿姨去世的早，阿姨是生病？”
蔡屈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可能是顾忌包厢里有凌初在，他并没有要抽烟的意思。
“自杀！”
“跳楼！”
“在我十七岁那年。”
凌初咽了咽口水，“对不起......”
蔡屈倒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没关系，时间久了，伤心淡了很多。”
因为他们来的有些晚，他们要的菜又都是招牌菜，上菜特别快。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还是现实点好，别要什么爱情，开心快乐最重要。”
“学学我！”
凌初看了他一眼，“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心疼不疼？”
蔡屈一愣，“什么意思？”
凌初忽然感觉有点跳坑的感觉，“你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蔡屈笑了笑，自知理亏，该安慰凌初，“女人也可以因为有事业而快乐。”
“不像我妈，一辈子为了个渣男，最后没了命。”
凌初猜测，“所以，阿姨出事，是因为你爸外面有人？”
蔡屈点头，“嗯！”
“还就是跟刚刚那个女人。”
“不过，算他还有心，至今未娶那个女人为期，他们的儿子也入不了蔡家的族谱，永远不能姓蔡。”
凌初听完只觉脑子大。
蔡家关系复杂，薄渊他们家关系也乱七八糟。
“像你们这种豪门贵族的好复杂，还是我们寻常老百姓简单。”
说完，她又暗暗收回了这句话。
她的家庭好像也不简单。
哎......
她现在连个家都没有。
他们吃完去结账的时候，刚好碰上蔡屈的父亲和那个女人也下来结账。
蔡国华见蔡屈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脸色难堪得不行。
“你这个臭脾气，都是被你奶奶惯得！”
蔡屈冷冷回了句，“我这死了爸又死了妈的，还不能被奶奶宠一宠了？！”
蔡国华，“你......”
“你老子我还好好活着呢！”
“有些人活着就跟死了一样！”
说完，蔡屈看了眼凌初，示意她走人。
凌初从那女人身边经过时，又忍不住看了眼那个女人，那种熟悉的感觉更明显了。
特别是女人的眼神。
他们走后，张琴顺着蔡国华的背，给他顺气。
“别生气别生气，气出毛病来了也没人替你受！”
蔡国华，“我怎么生出他这么个混账东西来！”
张琴眼神暗了暗，“不混账的，不也进不了蔡家的门？”
说完，她先蔡国华出了餐厅。
蔡国华脸色冷了冷，叹了口气。
“妈的，没一件顺心的事！”
咒完，他追着张琴走去，“小琴，你上次看种的那个包包我带你去看看......”
“你背着一定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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